这个动作很适度,真醉鬼显然做不出来。
贺景延看了眼牙印,无所谓地移开视线,那只手贴上纪弥的脸颊,扶着对方吻过去。
纪弥被亲了一会,那只手从脸颊滑落到脖颈,又逐渐往下探去。
“小祖宗,之前骗我伺候你呢?”贺景延问。
纪弥耍赖:“你自己要上当的,我又扮得不像,一杯香槟能放倒谁?”
他已经习惯了温柔的亲昵,隔着衣服被贺景延抵着厮磨,临时觉得难受,不住地往后缩。
偷偷地挪了半天,又被一下子拉回来。
纪弥捏着贺景延的睡衣,在手里揉得皱巴巴,紧张得指尖发抖,但不把对方推开。
过了会,他忍不住团起来。
“虽然一杯香槟没醉,但好像也有点作用。”贺景延笑了声。
酒精终究产生了一定影响,让纪弥的反应变迟钝,不上不下令人烦闷。
“你别欺负我就没妨碍。”他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躲开对方的手。
可惜贺景延不肯让他装鸵鸟,纪弥不得不屈起膝盖,缩在床头也不知道能藏去哪儿。
贺景延那么强势,语调却和缓:“谁欺负你了?你怎么难受,和我讲讲?”
一边说着,一边碰了下线条柔软的小腿肚,感觉到青年细细密密地颤着。
纪弥抿着嘴唇不讲话,尽管贺景延已经足够照顾自己,可他依旧不太舒服。
“贺景延,不用管了……”他希望对方忽视。
卧室里,细微的声音也格外清晰,贺景延听到纪弥吸着气。
小夜灯没关掉,纪弥被照亮了半边脸,湿漉漉的睫毛敛着雾气,眼尾有些发红,看过来的时候显得很脆弱。
贺景延倾身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很具有安抚意味。
纪弥差点以为这人要睡觉了,紧接着贺景延说:“宝宝,我用嘴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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