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会的展台在周末被撤掉,花灯留在了水池里,热闹过后,公司恢复以往的繁忙与秩序。,noah说:“要使绊子现在就该做局,他们上哪个我们摁死哪个。”
贺景延道:“陪他们浪费时间干嘛,六个火一个,你觉得概率多大?”
“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noah担心。
贺景延道:“做游戏不是买彩票,早就过了野蛮开荒的时代,别说厂商们有多卷,你当玩家不挑食啊?”
noah焦虑:“他们能起家就是打价格战,宁可大批裁员也要吸收用户,硬生生把竞品给熬死了。”
贺景延说:“现在他们玩不了这套,开发成本根本压不下来,多走几个人直接版本瘫痪。”
“他们也做fps,还是重点项目,摆明了学你的规划呢。”noah还是烦。
贺景延不置可否,问:“阿伦联系过你么?”
庞伦是紫台的开发副总,贺景延调离穗城之后,他没有跟来沪市,留在原处继续效力。
一般高层更换,都会捎来许多旧部,像庞伦这种得力下属,肯定要放在身边。
但贺景延只带了秘书室,和一小部分的开发专家,另外培养沪市的新鲜血液。
前任总裁留下的嫡系根深蒂固,利益关系错综复杂,贺景延一律没用。
这半年的时间里,能服从的就留下,不听话的边缘化开掉,已然不动声色地换过血。
期间的流动都在安全范围内,贺景延上任新总裁前后,不光股票走高,而且公司人心很稳。
他看似霸道强势,做事更有一份稳重,能耐心等待最好的时机。
“我和阿伦打过麻将,他问过我一嘴,你那个研究院造得怎么样了,需不需要他来当顶梁柱。”
noah这么说着,道:“你要想用他,我提早开始准备。”
“研究院的事还没定,他做管理差点门道,之后要是主动问你,你就照实说我的态度。”贺景延道。
noah解释:“他也就是随口关心下,不是那种上赶着抢饼的人。”
“我知道。”贺景延道,“他既然不排斥来沪市,早晚会让他过来。”
既然说到人员调整,他干脆全讲了。
这里的市场三组不太行,几个大主管爱糊弄,害得下面被耽误,他早已心知肚明。
碍着之前没摸熟这里的深浅,自己忍了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