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林如海再次吻上她的嘴,声音模糊暧昧,“试试就知道了。”
……
试到三更将过。
江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能从三层床帐上透进来。
林如海当然不在身边了。
……几点了?
摸索了好半日,江洛拽过怀表,打开一看——
上午七点五十!
还好,不算太晚……
或许是开合怀表的声音被听见了,林如海在外面问:“醒了?”
“醒了。”
江洛坐起来,不禁“嘶”林如海扶她起来。
“不是全不在意。”江洛回答。
“那——”林如海低头看她的神情,“我以为夫人会大怒。”又说,“昨日,确是我孟浪了,今后——”
“今后如何?”江洛笑问。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是今后都不‘浪’了?”
林如海耳根发红,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的确是我没虑到旁人议论……”
江洛大度笑道:“可你我……夫妻,谁规定了不许……那般了吗?”
“我们又没做亏心事,是在自己家,不是在街边路上,且又没搂着旁人的老婆汉子——”她扶着林如海的手上软轿,低声笑说,“总觉得这话该是老爷劝我,竟成了我劝老爷的。”
林如海哑然半日,笑道:“倒还真是。”
他是怕江洛伤心难过旁人议论,可她比他想的还要豁达。
宗祠很快便到。
仍是扶着林如海的手下轿,江洛和他并排行入。
祭拜、上香,很快结束。
江洛从没见过林如海的父母,自然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她只是闭眼,拜下,双手合十,心里没有说任何话。
贾敏的灵位也摆在一侧,出来时,两人都有些沉默。
再乘软轿返回,快下轿时,林如海问:“打算如何处置冬蓉?”
江洛已经想好:“打二十板子,撵出去,永不许进来服侍。老爷看怎么样?”
一句闲话而已,放在现代,即便是当面辱骂公司董事长,最多也就是个开除,劳动法还规定公司要赔偿n+1或2n,——公司不执行还可以走劳动仲裁。除非公司涉·黑……否则基本不可能挨打,还再也找不到工作。
但在这里,私下议论、辱骂“主子”,对奴婢来说,就是天大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