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阿基维利

贝洛伯格下城区,娜塔莎医生的诊所迎来几位不速之客。

对于桑博随意将上层区人带到地下还放任他们乱跑的行为,娜塔莎医生很不满意。

然而事已至此,把他们送回地上一时半会是做不到了,娜塔莎就只能要求桑博把这五个人,尤其是那个银鬃铁卫的姑娘给看好了,别让他们在底下搞出乱子,也别扔地火注意到他们。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了?”娜塔莎低头查看着昏迷中的魈,不解地询桑博,“把自己往上层区的事里面牵扯,这种事可不像你的作风。”

“他们,哎,也算是帮了我吧。”桑博无奈耸肩感慨,“人情啊,我总不能看着恩人们在上层区被银鬃铁卫抓起来吧。”

“自己被抓多了所以同病相怜?”娜塔莎说。

“你真会开玩笑。”桑博讪笑。

“我没开玩笑。”她说,“不怕因为他们把地火惹了吗?那姑娘可是银鬃铁卫,地火最不欢迎这种地上的人。”

“谁知道呢?不过,地火说不定马上要感谢我了呢。”桑博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又干了什么?”娜塔莎转身,怀疑地看着桑博。

“秘密。”桑博得意洋洋,“总之呢,不是坏事。”

“你是说......”娜塔莎检查着魈的伤势,正要接着询问桑博,却突然皱眉沉默。

她迟疑地看看魈,又看看不远处的穹,问桑博:“这孩子的伤,确定是你那烟雾弹造成的?”

对比起另一位正在呼呼大睡的伤员,魈的状态可不算多好。

“那还能是因为别的原因吗?”桑博一副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的样子,揣摩着附和娜塔莎:“也说不准,可能是他在上层区遇到什么事儿了。”

“算了。”见桑博不肯说实话,娜塔莎身为普普通通的医生,没有兴趣参与他们闹腾来闹腾去的事情,不再询问原因,“你记得把他的医药费付了就行。”

“桑博。”医生严肃告诫桑博,“费用可不便宜。”

二人心照不宣地对视,桑博老老实实点头,“大姐头,我还能少了你的吗?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就是了。”

娜塔莎满意地点点头,将病历本放在一边,“你先照顾好他们,我去取药。”

不久后,素白棉布帘间隔出一片能容纳几人的隔间,昏黄灯光黯淡,撒在白色干净的被子上,弥漫着一股安宁困倦的氛围。

被子陈旧,却仍然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甘菊气息恬静,在小小的空间里扩散,将苦涩的药味遮盖。

刚从昏睡中醒来的穹精神状态良好,弯腰坐在床边的木椅上,大马金刀,手支着下巴,一脸严肃,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在他身后,桑博双手抱胸,姿态随意地斜倚墙壁,丝毫不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