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只感觉嘴巴泛苦,好像生啃了一根苦瓜,口腔里分泌出的苦瓜汁。
说不说好像都不行,他被架到了中间,眼睛下薄薄的皮肤被憋得潮红,莫名给人一种十分可怜的错觉。
可及川猛显然对及川彻没有这种怜惜,又继续接着补刀。
“青梨姐姐!就是因为我说了一句游戏里的台词,彻就报复我!”
疑问冒出巨大的泡泡,高岭青梨的怒气都被这明显的不寻常压下去了不少。她挑了挑眉,看向及川彻的眼睛里含着询问。
虽然对幼驯染的不着调有所了解,但是高岭青梨还是觉得及川彻不会是一句话就报复小侄子的人。
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人站在那,水粉色的裙摆在小腿处散乱如花瓣。
很舒适宽松的领口外露出一小点锁骨,一无所知的模样懵懂的让及川彻更加心虚。
一个是年龄不大的孩子,另一个是感情迟钝的幼驯染,一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被那个称呼,那句话,心脏搞得七上八下。
这间房子里只有他怀揣着某些就要超过友谊的心思,对方还是自己发小喜欢的人。纠结的思索着,脑内如同乱麻,快冒头的种子他又使劲往下压了压。
这是小岩喜欢的人。
冷静下来后,及川彻在心里又一次给自己重复到。
眼看着及川彻还不为自己辩解,高岭青梨的眸底疑惑更盛,掐着腰的双手松开环抱起手肘,对着小猛抬了抬下巴,板着张甜美清丽的脸,满脸正色道:
“小猛你继续说,青梨姐姐今天就为你主持公道!”
高岭青梨喊的振振有词,脸侧雪白的颊肉紧绷着鼓起,娇俏的脸上努力做出大法官的森严。
及川猛见状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同吸收完足够的勇气一样地指了指还坐在地上的人:“青梨姐姐,我就说了句……唔!唔!”
他还没说完,及川彻就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了他,大手捂住了及川猛的半张脸,把他想说的话彻底堵在喉咙里。
架势跟挟持小孩似的,高岭青梨脸上的怀疑感更重,翘起眼睫看向不知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的舅侄俩。
“别说别说别说!”
及川彻慌忙压低嗓子劝到,他的大手还堵在及川猛的脸上,小猛又“唔唔”了两声,见说不了话才顽强竖起了根手指。
“好好好好!一个一个,我给你买!”
及川猛见他答应地如此迅速,眨巴了两下大眼睛,迅速又抬起两根手指,得寸进尺的坐地起价。
及川彻的脸都黑了,手上的粗茧把小猛的脸磨砺得发红,轻佻的嗓音压得粗声粗气地恐吓:“最多两个!小猛你别太过分了!”
他这一说,本来都安静下来的及川猛再次挣扎起来,“唔唔唔”地叫个不停。
他们到底在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