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就是二爷家呀,二爷家的人带着人来看作坊了,说是要卖掉。他们手上有作坊的房契呀。”
“房契?”
“房契?”
商栋梁和商若男都惊讶的说道:
“他们怎么会有房契?”
商若男再问道:
“爹,这作坊当年分家是分给了谁啊?”
商栋梁也是黑着一张脸。这些年,这个作坊一分钱没赚,自己还不时得贴了些进去,却不想,是在帮别人做事?怎么可能房契在他们那边!
商栋梁马上转身进入书房,从暗室里拿出来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全是各地的房产的房契。找来找去,还就真的找不到这个作坊的房契。
商栋梁沉下了一张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房契自己也是看过的,但怎么会就少了那一张?
商若男看着父亲的脸色不好看,就知道那个房契是真的。看来,人家手上是真的有房契。这么说,自己家这些年,还一直在做着别人家的生意?本来就是一个贴本的生意,就一直是自己贴着。
现在那家人可能是求不了生存了。因为商若男从上次那家人找来族里的人要整商家的时候,商若男随后就把他们家的各种生意上都给打压了。
在白源城里,商若男家要打压哪家的生意,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看样了了,刚把这个年过了,那边就过不下去了。
商若男也是黑了脸再看看父亲道:
“那路掌柜一家的身契呢?不会也是在他们家吧?”
商若男上次去看过,那个位置虽说偏了一点,不是现在的白源城的主街了,但那个院子却是一个极好极大的院子。
听说是当年商老太爷从一个官家手上买下来的。后来赚了更多的钱,自己修了这个商府后,那边就用来做了纸坊。
而路家,就一直住在那边的,一直是他们在做纸坊的营生。其实,纸坊做不走,也不全怪是路家的。因为京城来了侯爷家做下的那个墨丹青,人家从宫里找来的造纸的师傅,自然做得比商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