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犯得上?”

莱欧斯利弯下腰,手撑住车头,逗他:“你这么幼稚,我都没有以下犯上的心情。”

“??”

“势均力敌或者上位者强势,犯上成功才有自豪感。”莱欧斯利转身,从冰桶中抽出两支冰枫达,一支粉红墩墩桃,一支绿薄荷口味,启开瓶盖,继续恶质地逗人,“比如以前的你。”

那维莱特才回过味来,他嫌自己幼稚:“我知道以前那个我…那我也要慢慢长啊。”

“首先,他不会赖着不下来。”

那维莱特蹭的跳下车。

莱欧斯利憋住笑,用粉枫达瓶冰他的额头。

那维莱特接过来喝一口,冰凉入喉,闷闷地,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是不成熟:“我知道我和他相差太远,这又急不来,需要时间。我心里,把…失忆前的我当成长辈,就像你一样。”长辈引导后辈熟悉这个新世界那种感觉。

被幼稚回旋镖砸中的莱欧斯利冻住了:“稍等一下,你把我当成长辈?”

“嗯。”认真的点头。

气氛突然沉默。

某人磨牙。

“你比我的年龄大不少吧?”

“要看心理年龄。”那维莱特理直气壮。

某人磨牙又磨牙,转身掏钱,拍在检票员的桌子,碰碰车再玩五次,必须原地找回童心。

检票员瞅了瞅:“你不玩点别的吗。”

莱欧斯利:“别的?”

除了掉漆的碰碰车没见着啊。

检票员默不作声,往他手里塞了个小东西,莱欧斯利愣了一下。此时,有三三两两的男人从休息小屋中走出来,有沮丧的,有红光满面的。

莱欧斯利了然:“哦,不玩。”

检票员哼笑:“都是很轻松的玩法。”

莱欧斯利:“咳算了。”

检票员瞟了一眼那维莱特:“也有适合他的。”

听两人打哑谜,那维莱特好奇得不得了,用权杖悄悄地戳典狱长的长靴脚背,小声问:“到底是什么,进去看看。”

莱欧斯利:……

那维莱特:“进去看一下嘛。”

莱欧斯利绷不住了:“都跟谁学的,不许撒娇,我看沫芒宫是完了。”最后一句吐槽带着笑。

小休息间,里面还有一道暗门。

赫然是地下通道。

通道窄长,灯光阴沉,沿地道往里走了几分钟。灯光渐明亮,通道旁的海报上:画着骰子、牌、金闪闪摩拉、短|枪、金币等玩意儿;嘈杂声也响亮起来,有人声、音乐声、金属碰撞声等。气味变得闷热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