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游乐玩法可得无聊死。

“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想要刺激?”莱欧斯利挑起话题。

说好找刺激,结果卡维去开会,估计这会儿正在被效率极低且不专业的甲方刺激呢。

“那个金毛吗?”

“??”

漂亮又精致的天堂鸟,哪里像金毛了。那维莱特极力纠正某人的用词:金发和金毛是两个品种。

“呵,我考虑去染个金毛。”莱欧斯利轻飘飘地说。

“……”

转折太快没转过弯,那维莱特看向他的头发:狼耳发型,浓密的黑发中挑染几缕灰发,发梢很精神地上翘。狂野中带着点儿克制,染发干什么。

“我看你对金发橙发有特殊癖好啊。”莱欧斯利拨了拨翘起的乱发。

“我没有啊。”那维莱特茫然。

“灰发呢?”

“没有。”

“黑色呢?”

“任何颜色都很好,彩虹色头发也没问题。”那维莱特及时制止他把七色都问一遍,正色回答:“我对头发的颜色没有任何偏见或偏好,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种发色。”

莱欧斯利悠悠然:“好遗憾。我认为自己的黑发完美到无可挑剔,灰色那几缕更是特立独行,你要不要重新公正公平地评估一下?”

“……”

说三句能被无语八回,那个教自己的启蒙典狱长,形象以雪崩的速度坍塌。那维莱特无语地向前走,一手摁住帽子,免得又给树枝挂到。

默默走了三五分钟。

莱欧斯利:“你的帽子松紧带没拉好,我帮你。”

“呃,我自己来……”

下一秒帽子被按住。

那维莱特只能低头接受「强行」帮忙。

头顶让五指控住了不能动。

马尾被撩起。

马尾孔下,松紧带被轻轻地拽紧,又松开,又拽紧,反复好几次。

那维莱特低着头。

任他摆弄。

无聊,转动眼珠四下看:面对面极贴近的姿势,能看到,领口下,那道陈年旧痕略浅于肤色,应该早不疼了吧。胸膛起伏,一股淡淡的机油味夹杂荷尔蒙四溢的汗水味,散进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