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睡懒觉被说,小脸皮子瞬间就红了,“”
经过昨前个事端多发经历颇多的晚上,怀乐对傅忱还是怕,却也没有那么怕了。
“我伺候乐儿洗漱。”
傅忱把怀乐抱到腿上,怀乐下意识看向他的手臂,换了一件常服,衣裳没破,自然也就看不出来伤,可能包扎了吧。
怀乐的手搭到傅忱手臂伤的那处,衣裳底下是缠着纱布了。
傅忱自然留意到她的小心思,他挑眉笑,“乐儿心疼我?”
怀乐的小动作被发现了,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把手收回来。
傅忱没有说什么,可他一直在低低地笑,笑得怀乐的脸都红了。
怀乐略不自然,“”
洗漱好了,傅忱依然抱着怀乐,他给怀乐细数今天吃的什么,一直夹菜给她,让她多吃。
吃过饭,又净了口。
傅忱窝在抚摸着怀乐的头发,“我重新给乐儿挽发吧。”
怀乐很听话,“哦。”
傅忱奖励她的听话似的,低头啄了她一口,怀乐抱在怀里软软的一小团,傅忱亲了第一口。
犹嫌不够,又亲了好几口。
他用了力,没有之前那么收敛,傅忱还生气昨天怀乐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他一时之间,就没有收住醋意。
可能这件事情在他这里是翻不过去了。
最后闹得怀乐换不过来气,推开他,这才作罢。
怀乐幽怨似地瞪着他,前几日傅忱还很轻做什么都过问,如今就硬来了。
怀乐只当傅忱是没有了耐性,怀乐心里窃喜,这就没有耐性了呀,她之前总念叨的想着可能傅忱快没有耐性了。
腻了,就会放怀乐走了。
傅忱要放怀乐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怀乐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再想到,他还是要和三姐姐过的。
怀乐心里不止空落落,甚至有些难过。
就好像傅忱一直抱着她,突然抽身时,就觉得凉了。
以后,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抱着三姐姐?
怀乐垂下了眼。
怀乐想,是不是待惯了温暖处,忽然换了冷,怀乐就不适应了。
傅忱挽的发不如怀乐挽的好看,但至少也是成了发髻的形。
“乐儿。”
傅忱从怀里拿出来一支累丝金凤簪,簪上头金凤栩栩如生,这是汴梁皇后才能佩的簪子。
怀乐低头沉思没注意到傅忱给她簪了进去。
挽好了发,傅忱仔细端详,他开心道。
“我的乐儿,真好看。”
这时候,正巧外头来了个请安的宫侍,敲了门,低着头道。
“奴婢是御膳房的粗使,来给小公主送汤的。”
怀乐每日都要喝一碗傅忱吩咐御膳房特熬的补汤,里头放了养身子的药,跟汤浴的作用是一样的。
主要是补足身子骨,为了以后好坐胎。
傅忱低嗯,让人进来。
今儿个送汤碗的人是梁怀月费了好大劲替换了,差过来打探口风的。
傅忱今儿个上朝,含糊提了整顿后宫的事。
搁下汤,伫立在一旁瞧见怀乐头上的凤簪,心神一跳。
陛下真要娶小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