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池睨他一眼,道:“为何自绝?你是冒犯了人,太过自责,觉得无脸见人,所以自绝,还是另有所图?或者这两种情况同时存在?”
谢阳曜抬头看向谢东池,“父尊这是什么意思?”
谢东池道:“我没什么意思,我是想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谢东池撑着下巴,笑道:“你若没有意思,那才真有意思。”
“您不要这样意思那样意思,我要被您绕糊涂了。”
谢东池挑眉,道:“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不提什么意思了。只是想说,谢云两家就没出过你这么脆弱的人。”
“没出过就没有?倘若我真的脆弱,那在您看来,就很丢人?”
“值得找面旗帜挂起来的丢人。”
谢阳曜道:“那您把我挂起来吧。”
谢东池笑眯了眼睛,道:“父亲把儿l子挂了,儿l婿孙子岂不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