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雅科夫列维奇舒展开的眉头又纠结了起来:“你的bsd定理论文的第十三页第一个……”
“雅科夫先生,您还记得我在第十三页写了什么?”
“当然,”雅科夫列维奇看着景长嘉理所当然地说,“你的论证逻辑很优美,会有人记不住吗?”
景长嘉第一次在面对数学问题的时候,产生了一点心虚。
他当然记得自己都写了什么,但精准到某一页的某个公式,他也没那么容易想起来。
“您稍等。”景长嘉说完,起身走到书房,将自己刚写完的那篇b
sd定理的教学论文拿了出来,循着记忆往后翻了好几l页,才问道,“您是说这条公式吗?”
雅科夫列维奇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却反问他:“你写这个做什么?”
“主要是写给学生们看的。比较容易看懂。”景长嘉说。
雅科夫列维奇不赞同地摇摇头:“浪费时间。数学会的就是会,不会的你掰碎了给他也不会。你的时间更重要。”
“那作为一个老师,在这上面我和您的意见有些不一样。”景长嘉笑眯眯地,“我们来讨论这个代数秩的问题吧。”
封照野进门的时候,看见得就是一个没见过的外国老头与景长嘉分坐两个沙发,争论得面红耳赤的模样。
老爷子面红耳赤,景长嘉到还算平静。见封照野进来了,他甚至还楞了一下:“你有钥匙?我还等着给你开门呢。”
“你用的家里的密码。”封照野问他,“这位是?”
“雅科夫列维奇先生。是一位数学家。”景长嘉笑眯眯地解释道,“他在数学上有着卓越的建树,给予了我很多灵感和启发。”
封照野笑着道:“雅科夫先生,我读过您很多文章。”
雅科夫列维奇挑剔地看了他几l眼:“你也是做数学的?”
“不,我主攻机械领域。”封照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