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国中时分化成alpha后,就没再这么紧紧抱过了。
“……你到底怎么了?”犹豫片刻,调月抬手压上白石的头发,轻轻揉了揉。
“藏之介,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我只是很久没见到高中时的你,有点太开心了。”
反正是清醒梦,白石说话肆无忌惮,“没想到真的有这种清醒梦……怎么了?”
他抬头,疑惑看着挣开他的手臂警惕后退的幼驯染。
对方眼神冰冷又暗藏审视,像是盯着猎物的毒蛇,他还从没亲身体验过对方望来的这种视线。
不管怎么看,调月都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是藏之介的脸,就连信息素也一模一样,但对方说的话、做的事,没有一件是正常的。
虽然发热期说点胡话是正常的,但像这种程度的说胡话,就有点可怕了。
“藏之介,这不是清醒梦。”调月掐上白石的脸颊晃晃。
“需要我掐你一下试试看疼不疼吗?”
“嘶……你已经在掐了。”白石捂住火辣辣的脸颊。
“怎么会是疼的,我不是在做梦吗?”
“什么做梦。”调月叹了口气,打开自己的衣柜拿出手机和钱包。
“走吧,我们请假去医院,你现在情况不对劲。”
“……我不去医院。”白石拉住幼驯染手腕。
“听海,我们回家去吧,我感觉……确实有点不对劲。”
之前以为自己做了清醒梦,白石没有太在意梦里一切奇怪的细节。
但在贴了抑制贴且被掐了一下后,他就开始认真思考起如今的局面。
信息素、抑制贴、alpha、空气中弥漫的香味,人不可能捏造一个完全虚构的梦。
“你确定不去医院?”调月又问了一遍。
“不去,我们回家……听海,我们回家吧。”
白石起初说得坚定,但在看到调月的脸时又委屈起来。
调月拍拍靠在肩膀上的脑袋。
“那先回去吧,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请假很快就被教练通过。
离开时谦也担心问,“真的没问题吗,我和你一起?”
“没事,藏之介现在很清醒,我们直接打车回去。”
调月还是有自信能把白石安全带回去的,而且以白石现在的情况……
总感觉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坐上车,一直沉默着的白石终于又问道:“谦也他也是……呃,alpha吗?”
他声音压低,很自然的贴近调月耳边。
调月推开他的脑袋,“是啊,谦也是alpha。”
“其实……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白石自己掐了把胳膊,依旧是疼的,“听海,我们回家再聊。”
调月定定看他片刻,点点头。
“好,希望你到时候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嗯。”白石心事重重的看向外面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熟悉的是,一些小吃店都是他记忆中的样子;陌生的是,还有一些店标着alpha、omega之类的字样。
但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