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逾白连拍了好几下,却一直在和苏清说:“还有点灰尘。”
苏清对此深信不疑,也乖乖地抱紧手中的兔子玩偶,任由背对着的宋逾白对他上下其手着。宋逾白拍下的力度不大,每一下却都能勾起苏清往日里被欺负的回忆。
在被宋逾白拍打的同时,苏清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奇怪声音的同时,心理还在暗暗唾弃自己思绪的发散。
“我……我知道了……”
苏清为自己无端的联想而感到不好意思,羞红着脸,向宋逾白道着歉着,“对,对不起老公,是我刚刚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
在宋逾白动作停下的那刻,他艰难地扭着脖子回头看去,天真地询问着:“现在是好了吗?”
扭脖子看去的动作太过别扭,像只在寻找着自己尾巴的兔子,只见苏清努力地低着头,双眼瞪圆,也没能看到自己裙子后面的情况,更无法得知那印在他裙子后面,格外顽固的灰尘是否还在。
见到宋逾白点头应下,苏清才放心下来。
他忽视掉自己脸上的燥热,努力放松着身子,还作势单手解开身上那条天蓝色裙子前面的纽扣,小声解释着自己刚刚慌张的行为:“刚刚是因为有人在外面,我有点怕,但是现在的话,外面没人,我可以……”
可惜话没说完,宋逾白已经拦下了他打算解开纽扣的手。
?
被阻止了动作,苏清懵懵地看向宋逾白,茫然地眨着眼睛,似乎不明白自家老公怎么不让他继续解下去。
虽然有时候宋逾白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点精/虫属性在,但他自认年轻,而且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在家里独处时,对方还总穿着他的衬衣,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宋逾白想,他偶尔需求多点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