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已经有了实质关系了,但面对赤/裸着上半身的宋逾白,被抱在怀里的苏清还是害羞的耳尖通红,紧闭着眼睛,半点也不敢直视宋逾白的胸膛。
“没事,等下我去处理。”
宋逾白轻笑着,见着苏清害羞,还故意将他抱紧了些。
“不,不行!”苏清声音小,反驳的话语却铿锵有力,又担心驳了男人面子,怯懦地小声解释道,“老公不能去做家务的……”
苏清像是个小古董,思想封建,平日里也保守,对两人做那档子事,固执地认为是要结婚那晚才能做的。
但昨晚宋逾白压住他时,他没忍心拒绝宋逾白,半推半就的顺从了,心底里已经将自己认定成是宋逾白的人了。
当初若不是宋逾白花了十几万从苏家父母手中买回了本该属于苏清的身份证,又带着他离开那个落后的小村,苏清本要被嫁去给村里一个老婆刚跑了不久的大爷。
那段时间里,苏母教导苏清最多的,便是嫁人过后,事事都要顺着男人,不可让丈夫干家务,更不能多管着丈夫,惹人生气,在外人面前更是要给足丈夫面子。
虽然那桩婚事最终没成,但苏母的教导却刻在了苏清心中。
以至于苏清自个儿在心底嫁给了宋逾白之后,便本能地向苏母当初教导的事情上学。
老公两字让宋逾白不由地心飘飘然起来,嘴角弯起的弧度就没下去过,也不自觉地忽视掉苏清口中的封建话语。
最终碎片和早饭依然是宋逾白解决的,却是宋逾白说不过苏清,无奈之下,只好故意板着脸,做出一副是不是看不起他的表情时,苏清才不得不妥协。
作息使然,无论前一晚多累,苏清的生物钟都会让他在第二天六点多时稍微清醒片刻。
而有了前车之鉴,宋逾白再没敢睡死过去,每次都会强迫自己在苏清之前醒来,再安抚着对方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