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珩在给她整理玩雪的装备。
屋里有地暖,外面不比里面,零下的天气,化学物理攻击一起,冷得耳朵鼻子都会一起冻掉。
林向珩给她准备的是过膝的毛绒袜,从小腿肚一直传到膝盖上,套了一双后还有一双稍短一点的,穿好外套,裹好围巾,再帮她戴好一顶毛绒绒的帽子,最后是手套。
林向珩半跪在地上帮她穿上雪地靴。
手套是专门买的防水的,玩雪不会湿到里面,他让喜漫动了动看趁不趁手,喜漫点头说可以,于是两人就出门了。
银装素裹,冰雪世界。
喜漫难以用更多的词来形容她此时的震撼,兴奋,和惊喜,她张大了嘴巴,眼睛里盛满了所有最漂亮的星星,她跑到雪地里,没人走过的道路,脚踩下时的陷落感,让她紧接着笑了起来。
“林向珩!这里好漂亮!”
她高兴的像一个小孩子。
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喜悦都分享出来的小孩子。
“难怪都说人生要看过更多的美景才会留下更少的遗憾,眼睛能装下的世界,真的是无限大的。”
生病之后,她对人生的看法也在变化,她更多期盼去走向世界,去享受世界,去见证更多以前从没有见过的。
“我可以躺下来吗?”喜漫问他。
林向珩无奈,“衣服会湿。”
喜漫:“没关系啊,湿了我回去换就是了。”
话才说完,她已经笑嘻嘻的扑到了雪堆上。
她高兴就随她去。
野孩子迟早会玩累的。
确实。
但喜漫觉得,这是她这几年以来精力最充沛的一次,她甚至觉得生命的源泉正在她的身体里狂涌生长,她好像又重新长出了血肉。
她要堆雪人,林向珩进到屋
里给她带了一根胡萝卜,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她正在地上写他的名字。梨酒儿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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