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还是老油条,女人手重重一握,就算后槽牙快磨碎,表面上仍然笑得云淡风轻,不得不说道:
“你们说笑了,”她挤出了几个字,“我们加栗,和贺枕流……是真心相爱。”
“哦,真心相爱?那之前他们出席活动看起来像陌路人也是错觉了吗?”
胖董事瞳孔地震,“原来是我搞错了!你们真是一对开明的父母啊!哈哈哈!”
“……哈哈哈!”
……
休息室内。最后的我痛定思痛,决定请一个公关的大神来帮忙。
但显然阿曼达女士有自己的一套教学模式。
因为她给我跟贺枕流发了卷子。
我:“……”
贺枕流:“……”
我低头看了看这套《a同相性100问》。
我:“高中的记忆在袭击我。”
“这是来测试你们对彼此的了解度的,”阿曼达淡定说,“你们不是要做a同吗,就应该对对方的生活,还有a同文化更了解,难道不是吗?”
“好了,给你们十分钟,先看下题目看有没有会的。”
阿曼达出去喝茶了。
临时放了两张桌子和一个白板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型教室的原电影室里,我跟贺枕流一片沉默。
这不奇怪。
说实话,在我跟贺枕流在“共演a同”这件事情上达成共识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极为古怪。
贺枕流对我的态度我不知道。
但我对贺枕流的态度很简单:敌人。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最初的最初,那天晚上根本不会带贺枕流去那个墓地,然后“我的初恋是个a”这件丢人的事情,就可以永久地沉入大海。
或者我也实践过了,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我一脚把贺枕流踹进了海里——思路打开了,直接让我的初恋沉入大海,一步到位,毁尸灭迹,计划通。
然而现在,“我的初恋是alpha”这件事情我已经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