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江抱着姬洵,两个人都坐在浴桶里,客栈的浴桶再大,也经不住两个成年男子坐在一起。
所以萧崇江和姬洵是前后挨着的姿势,萧崇江圈着姬洵的腰,他替姬洵挽起后背湿漉漉的乌发,一缕一缕揉顺,又替病恹恹还不消停的姬洵按揉太阳穴,“臣只望陛下不做逆流孤舟,准我长伴君侧,至于其他,都不如此事要紧。”
姬洵慵懒地依靠在浴桶的边沿,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花言巧语不少,可惜朕不爱听。”
姬洵察觉到萧崇江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他漫不经心挑了个事情,“萧崇江,你身上什么东西,硌到朕了。”
倒不是姬洵连正常该有的那东西都不知道,而是萧崇江身上这玩意儿在他腰侧硌得生疼,有棱有角的一小块儿物件,应当是铁或者玉。
姬洵
蹙眉,疼得他都精神了,语气也低下去,“拿出来。”江的衣领,滑落下去的一瞬间,又被吻得忘我的男人擒住,摁在木桶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姬洵眼神涣散地喘着气,萧崇江还没停,用碎吻铺在姬洵的耳边,像是要将克制不住的情意,一口气倾诉给姬洵。
姬洵动了下舌尖,疼的,他轻轻舔了一下上颚,“……!”姬洵万万没想到他直接干呕了。
他这一辈子第一回见亲嘴用舌头往人嗓子眼钻的,萧崇江有病吧!?
待他反应过来,忍不住想刺萧崇江一句,才发现男人已经半天不做声音了。
姬洵:?
他捂着嘴巴,蹙着眉抬起头。
只见萧崇江仿佛食髓知味,眼底一片隐忍的凶戾,目光沉沉盯着姬洵微微鼓胀的唇,“……陛下觉得臣恶心吗?”
姬洵:“你才知道?”
亲得他上颚那块肉都发疼了,姬洵给不了萧崇江半点好脸色。
萧崇江手掌落在姬洵的手腕,他竟然装得像个人一般低下头,提了一句,“是臣不熟练,请陛下准臣多加练习。”
姬洵能明显感受到萧崇江身体的变化,他不急不慌地用平淡的语气刺激萧崇江,“萧崇江,嘴上说得好听,你做出来的事情可没有一件算得上忠君。”
萧崇江将手放在姬洵的腰上,却并没有更进一步,他在姬洵耳边低声道,“陛下,纵容您引火烧身这种事情,可不是忠臣该做的,臣尽了本分罢了。”
姬洵看着萧崇江。
萧崇江的汗珠还在流,他根本没有说话时表现得那么轻松,他在焦躁,在不满足,会不经意地看向姬洵的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