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山狼望向自己被她双手捧着放在她腿上的手,终于开口。
“玉。”他说,“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反手握住施云琳的手,将她的手紧紧裹在掌中。他盯着施云琳的眼睛,沉声:“我会做到。”
施云琳茫然望着他愣神良久,好半晌才缓慢摇头。她又觉得有些好笑,低声道:“你怎么突然一下子变这么聪明了?宁愿你像以前那样听话半懂不懂。
”
忽然的一阵风亓山狼妥协:“什么声音都行。”
施云琳嗔瞪他一眼,下定决心不让他如意。
“哭声叫声也行。”亓山狼说。
施云琳皱眉,瞪着他,用眼神质问他在说什么胡话?
亓山狼手掌撑在施云琳的后颈,他向后仰躺,施云琳趴伏在在他的胸膛上。她还来不及起身,亓山狼扣在她颈后的手掌牢牢禁锢着她,迫着她将唇贴上来。
施云琳挣了挣,抵在他肩头的手逐渐软下去。她近距离对上亓山狼的目光,四目相对,她先闭上眼睛,慢慢沉浸在这个长吻中。
气息如水波一样交错凌乱时,亓山狼揪着施云琳的后衣领,将人从身上拎起来。
他起身,抱着施云琳进屋里去。
即使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亓山,她很讨厌在外面做那事。
亓山狼记着呢。
明明说好了一早去海边。可亓山狼想听施云琳的声音,在木板榻上听了大半日她的哼哼唧唧,才舍得放开她。两个人到海边时,已经是傍晚。
施云琳褪了鞋袜,提着裙子走进白沙海滩,任由海水一下又一下轻吻着她的小腿。
她站在橘阳染过的海边,回过头来,对亓山狼笑:“说了暖和的时候过来,现在都快入秋了。”
的确错过了来海边最好的时节。
“下次。”亓山狼答应。
施云琳听他说下次,却不是来年。是说明天夏天他都不会回来吗?施云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了,或许他只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