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沐浴,这是楚凌惯常的某种信号。
姜芜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什么都不需要动,自是有人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她自己平日里沐浴和楚凌来过夜时的沐浴,可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温池已经铺好了花瓣,忙活的婢女很多,姜芜数不清也懒得数是多少个,她只能尽量当作这些都是会自己移动的白菜来降低羞耻感。
事实上也差不多,她们都是面无表情而有条不紊地给姜
芜做着清洗、装扮,这阵仗,大概比起皇帝临幸妃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作用微乎其微,但好歹能自欺欺人一番。
姜芜能感觉到那双仿佛能折断任何东西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她能想象到,在夜明珠的映照下,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必然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她更能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带任何情/欲,更像是一种审视。
就像是在检查什么一般,包括那处,一个地方也不放过。
姜芜被摆成羞耻的姿势,唇咬得都要滴血了,那只手才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上。
“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