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春娜哼哼着说:“我也不穿这身回家呀,这多时髦啊。”
眼看着姐妹俩就要开始拌嘴,许元福赶紧在中间打圆场:“行了行了,春燕你也少说两句,别一见面就教训她,咱们先听小娜说说,刚才电话里说的怎么回事儿啊。”
总算是有个靠谱儿的,重新把话题给拉了回来,窦春娜这才正色了说:“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所以又去堵嫂子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嫂子对我特冷淡,还说我哥在外面干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已经准备起诉离婚了,孩子房子我哥什么都别想拿!”
窦春燕大惊失色,她说:“离婚是怎么回事儿啊?”
窦春娜说:“不知道呀,姐你也知道的,我跟那个女人不对付,那女人看我也不顺眼,甩下那一句话就走了,看我的眼神就想看垃圾一
样,你都不知道多气人!”一找,说不定能找到他。”
说这话的时候,龚兰满眼的心灰意冷。
她家里富足,父亲做生意的缘故,所以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人,她所见过的染上赌瘾的人,无一不是家破人亡的结果,所以她不敢相信窦春雷痛哭流涕着给她下跪说他会改的那种鬼话,不能怪她无情,她有孩子要养,她也是个受害者。
许元福甚至不知道龚兰是什么时候走的,总之在那灯火几乎彻夜通明的城市,他独自一个人在深夜不打烊的咖啡厅独坐到半夜。
同样深夜无眠的,还有沈司瑾。
当墙上时钟的秒针扫过“12”的时候,沈司瑾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