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就是一双黄红的大眼珠子,他凑得十分地近,还把时钟拿了过来:“过去了!十个小时!”
“...”
富冈义勇挪动眼珠,眼神扫到了终于飞到附近的自己的鎹鸦,不自在地往后退一步:“我要走了。”
他要回去复命了,还有等着他的一堆工作,之后应该会忙的脚基本无法沾地。
没有说清楚缘由富冈义勇就打算匆匆离去,小玩偶会错了意,拉住正欲要走的富冈义勇。她在友谊方面倒是异常勇敢,忘记了对无序的恐惧:“无序!你吓到他了。”
这种熟悉的语句却不同的语气让无序略微停顿,他目光不自觉落在小玩偶身上,想起来了昔日友人。
并不需要她再说些什么,无序主动开口,飘上前去:“呃,我并不是有意的...嗯...”
无序扫一眼富冈义勇,打了个响指,将人的剑恢复原状。再上手拍了拍富冈义勇的羽织,那沾着灰尘和血渍的衣物瞬间就焕然一新。富冈义勇只觉得周身一轻,那些细小擦伤似乎一瞬间就治愈了。
这种能力...?他难道真的在睡梦中,如果在睡梦中能不能给他先来碗鲑鱼萝卜。
富冈义勇那双蓝瞳盯着无序。期待着对方能洞察自己的想法,真的给自己端来一碗佳肴。
但无序显然没有这种洞察人心的能力,他手放在人肩膀上替富冈义勇掸掸灰。再从身后拿出来眼药水滴在眼睛里,再眨眨自己的水汪汪的眼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拜托”
...富冈义勇突然不想吃了,有点犯恶心。
为什么要向他道歉?错的不是他吗。富冈义勇没有理解,随即问出口:“为什么?”
换作以前的无序早就不耐烦的跑一边去了,在和小动物长久相处之后他自认为耐心提高了很多,他难得软和下来:“就算你要说为什么...好吧,你接下来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