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扇教训妻子的声音再次被下属打断,这让他更加的不悦,但还是应声道:“嗯?又怎么了?”
“……躯俱留队那边……闹起来了。”
“哈?”禅院扇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开始大跨步的往外走,拉开刚刚的纸门,居高临下的看向下属,“一群渣滓,居然敢闹事?谁带的头?贤治那个混蛋吗?”
禅院贤治,乃是躯俱留队的队长。
下属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是甚尔。”
“甚尔?”禅院扇的眉毛高高扬起,“那个狗东西居然敢闹事?活腻了他吧?走,我们去看看!”
他一面说着,一面健步如飞的往躯俱留队的驻地院子而去了,只留下屋里面,女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一副此生无望的模样。
而另一边,禅院甚尔双手踹在袖子里,身体依靠在禅院家给躯俱留队分配的集合场地中的一棵大树旁,脚底下,踩着的是已经外头昏迷过去的闯入者,周遭则是一圈与他的衣着款式相同的躯俱留队成员。
最外围还有几个衣着更加光鲜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太耐烦的男人。
“喂,甚尔,你闹这个图什么呢?追查闯入者的目的不是我们躯俱留队的指责,咱们只要负责巡逻就好了啊!”
躯俱留队的成员中,队长禅院贤治有些头痛的看着对里面这个刺头儿,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闹这么一出。
但禅院甚尔却连瞟都没瞟他一眼,一径的耷拉着眼皮不理人。
这让禅院贤治一点儿招也没有,毕竟如果是在前几年,大家一起上,还能让他吃点苦头,对方嘴角的疤痕就是证明,但现如今,结局只会是他们吃亏,且是吃大亏。
直到新的脚步声传来,大家的注意力转移过去,发现是躯俱留队的上属组织“炳”的首领禅院扇之后,于是赶忙吩咐行礼。
而禅院扇只是对着院子里面的两三个“炳”组织成员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之后,无视了那些在他眼里都是渣滓的躯俱留队成员,然后不耐烦的朝着禅院甚尔开口:
“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想死吗?”
面对禅院扇的威胁,禅院甚尔的回答,却是一脚将自己脚底下的“俘虏”踢到了禅院扇的面前,无视了对方在中了他一脚,口中直接溢出的鲜血之后,仰头示意禅院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