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宫远徵随口应道。
他抬头看向她,发现她正努力憋笑,又看了看她手下摸着的兔子,有些尴尬地红了耳尖。
他放下手札,走到她面前微微低下头,刻意压低的嗓音撩人心弦:“我生肖也是兔子,姐姐也带我去晒太阳吧。”
似乎有些羞耻,他靠近了些她的耳朵,几乎是用气音说出了这句话:“都是兔子,姐姐为何亲它不亲我?”
铃音有些好笑,宫远徵竟然已经醋到和小米粥争宠了。
她踮脚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吗?”
“不行!”
“为什么我要和它一个待遇,我要比它多一个。”宫远徵蹙眉,有些委屈。
铃音无奈:“好,给你多一个,亲哪里?”
宫远徵侧过头耳根红红,指了指脸颊。
在她踮脚凑过来的时候,他突然转过了头与她四目相对,唇瓣相触,宫远徵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在桌子上,欺身压下,铃音有些担心倒下去,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任由他加深了这个吻。
片刻后,宫远徵将通红的脸颊埋入铃音的颈窝,哼哼唧唧开口:“等你回梵山的时候,我就该行弱冠礼了。”
“那正好,等我问问紫商姐姐第一关试炼…”
宫远徵咬牙,眼眶红红看着她:“我不是说这个!”
随即又低下了脑袋,声音缓慢而坚定:“我是说,我能不能去梵山提亲?”
“我想娶音音做妻子…”
“从你身穿喜服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命定的新娘。”
宫远徵垂眸不敢看她的眼睛,生怕看到一丝一毫的拒绝。
空气中的静谧仿佛一片寂静的湖,他的心好像即将浸满水沉入湖底的木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愿意就算了,我会努力让你喜欢我…”
“嗯。”一道轻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响起。
宫远徵猛地抬起头,有些泛红的眸子惊讶地看着铃音,他害怕这只是他的幻听。
“我说,嗯。”
铃音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你再哭我就不同意了。”
宫远徵颤了颤眼睫,将她抱的更紧了些,有些委屈:“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我不会反悔的。”
“我不信,除非你愿意向我保证。”
看着他似哀求似担忧的神色,铃音轻轻回抱住了他,将脑袋乖巧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些急促的心跳声。
“我保证。”
宫远徵,你永远不需要小心翼翼地去确定我的心意。
因为。
我是为你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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