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瞥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无锋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那里。”
“这人是谁?”
“查不到。”宫尚角把煮的茶推向他。
宫远徵诧异:“他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
“我倒是觉得,他是在害你。”
虽然如此,宫远徵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宫子羽实在可气。”
“一想到日后要对他行执刃之礼,我就恶心。”宫远徵恨恨喝了一口茶。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宫尚角淡淡开口。
“量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练,我本想定下一月之期逼他交出执刃之位,只可惜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宫尚角有些遗憾。
宫远徵撅了撅嘴:“长老们总是偏帮他,着实可气。”
“不可妄议长老。”宫尚角轻斥他。
宫尚角放下茶杯,突然开口:“远徵弟弟,有件事,我不方便去做,但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哥,你尽管说。”宫远徵直起身。
“我想让你去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那边接回来,在角宫暂住。\"
宫远徵的笑容沉了下来:“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