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挑衅地看向宫远徵,看他一副生气的模样更得意了。
“入你商宫做什么,你拿暗器给宿铃音养身体吗?”宫远徵嗤笑。
“你的毒药又好到哪里去。”宫紫商不屑。
“医毒不分家,就知道你不懂药理。”宫远徵勾起唇角,洋洋得意。
宫紫商切了一声,不再与他争执,走过去牵住铃音的手:“宫远徵要是欺负你,姐姐帮你出气。”随即瞪了一眼宫远徵。
宫尚角收回与宫子羽针锋相对的视线,偏头对宫紫商淡声说道:“我会看着远徵弟弟的。”
宫子羽冷哼一声,拂袖离去,金繁和宫紫商大小姐紧随其后。
事已议完,宫尚角也拱手告退,铃音和宫远徵跟着行礼,和他一同离开。
将铃音送回了女客院落,宫远徵走进宫尚角的书房。书房内没有点灯,仅有透过窗户的月光,照亮了宫尚角面前的一方天地。
宫尚角端坐在书案边,眸色沉沉地看着面前的信纸。
宫远徵见他面色严肃,问道:“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信鸽提前把三位的身份的调查结果送回来了。”
宫远徵轻声发问:“和哥哥预想中一样吗?”
宫尚角冷峻的面容突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暗器带了吗?”
宫远微唇角翘起:“带了。”
“走。”
……
清晨,有些刺目的光芒透过窗棂直直射入屋内。
铃音还有点没睡醒,眼皮无精打采的半阖着,纤长如羽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睑上留下淡淡的阴影。
梳洗更衣后,准备前往徵宫找宫远徵用早膳。
“你说,宫远徵被关入地牢了?”听着徵宫守卫的话,铃音迷茫了一瞬。
“是的,宿小姐。”
“昨晚被抓的药房贾管事,指认徵公子将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使百草萃失去效果,与刺客里应外合,谋害老执刃。”
铃音越想越奇怪,宫远徵又不想当执刃,宫二哥哥又一心为了宫门,自然也没有指使宫远徵去谋害老执刃的可能。
宫远徵定然是被冤枉的。
可是地牢没有宫主令牌不允许进入,铃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去角宫去找宫尚角借令牌了。
看着伸向自己面前的手,宫尚角抬眸看向来人:“怎么了。”
铃音眉眼弯弯:“宫二哥哥把令牌借给我吧,我想去地牢看宫远徵。”
宫尚角起身朝外走,淡声拒绝她:“不行,地牢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怕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了。”她刚入宫门的时候,可是直接被击晕了扔了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