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确实有哄骗他们多说一点的意思,但我也感受到,在另一条时间线上,我和眼前这三个人,以及在意大利的上司们,应该有着相当不错的关系。
——因为他们知道我的生日,真正的我的,生日。
“啊,是有点失落,但现在大家又重新聚在一起了,这就够了不是吗?”
总是说着“喧哗上等”的城岛犬在同伴面前其实也只是个话痨、爱生气且不太爱干净的普通少年,只是一道狭长的伤痕横垣于他的面部,这才使这个黄发少年看起来格外的不好惹了起来。
“反正只要跟着骸大人,让我做什么都行!”他笑出了一口白牙。
他口中的骸大人就是那天在医院来接我的人,但看着他那只镶嵌着数字的眼睛,我总觉得,我应该还在其他什么地方见过他。
柿本千种脸上的拓印、城岛犬脸上的疤、六道骸眼球上的数字,以及我手腕上的纹身——
看来另一条时间线,我们混得应该都挺惨的。
屏幕上的影像逐渐清晰了起来,我收回思绪,目光转向屏幕。
一共四块分屏,微型摄像头就挂在小鸟们的脖子上,屏幕的最下端还能看见点小鸟黄色的绒毛。
迎着正照下来的阳光,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主路上。
因为是俯拍的缘故,那人的面容身形都看不太清楚,但那映着“风纪”二字的红袖章,在周遭灰败景象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
——云雀恭弥。
在他身后,很快又出现了几道身影。
外面似乎起风了,空气中卷起了小型的沙尘,连摄像头上都蒙上了朦朦胧胧的纱质感,但这也足够我们看清了后一批来的是六个人——四个大人,两个小孩。
他们的声音透过装置传了过来。
“食草动物们,你们跟着我打算干什么?”
前一道身影转身,映着正午的光线,浮萍拐柄身雪亮,这一瞬间的对峙感简直要冲破了屏幕。
监控设备难以捕捉他快到离谱的攻击动作,但是reborn挡下了这一击。
“云雀,我们的目标一致,内部损耗只会让敌人有机可乘。”
这句话没有让他收回浮萍拐,让他停下攻势的是蓝波忍耐不住的哭声。
“泠也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还没有找到——蓝波大人、呜哇,蓝波大人再也不要吃章鱼小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