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一手撑着床板,俯下身子,将视线和他齐平。
“现在顺眼了吗?委员长”
“嗤。”呼吸交缠,他哼笑了一声,目光不闪不避,“下不为例。”
......
我没有在病房里久留。
在和变得蔫了吧唧的沢田纲吉告别后,我选择了另一边的楼梯。
因为层数比较高的缘故,人们大多会选择电梯。楼梯间空荡荡的,我清晰地听见了自己鞋跟接触瓷砖地板的回声。
一声、两声——四声。
我停下了脚步。
“还是这么敏锐呀泠也。”
这声音华丽但又阴郁,如同倒映着雪白月光的匕首,每个字节都流淌着静默的杀机。
“好久不见,终于找到你了。”
咔吧。
象征着平静生活的拼图终于被拼上最后一块碎片,拼图的正面是一张塔罗牌。
——[魔术师倒立]。
小剧场:
沢田纲吉在玫瑰花束中找到了一个信封。
里面是一枚精巧的达摩御守银牌,以及一张小纸条。
“祝君武运隆昌”
月见山的字迹一如她人那般惊艳,一气呵成,力透纸背。
伴随着惊喜而至的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巨大不安。
沢田纲吉将御守贴近胸口。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一会——算了,明天给她发条简讯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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