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国中生。
【明明是你思想肮脏】系统跳了出来,对我指指点点【他们只是单纯地欣赏具有美感的东西罢了】
“谢谢夸奖。”解除束缚的我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将书包递给沢田纲吉,“那作为答谢,就送给沢田同学一点知识的重量好了,说不定还能提高点成绩呢。”
“并不是很想要这样的答谢。”沢田纲吉嘴上吐槽着,但身体却很诚实接过了书包,甚至不用我提示,就动作娴熟地为我们拉开了门。
清晨的风带着点湿意,阳光像细纱一样覆盖在人的身上,我闻到了空气中涌动着的清爽的气息,心情也好了起来。
“有点好奇,月见山同学是舞者吗?”山本武若有所思地盯着我微微踮起的脚,“总感觉走路的时候特别有韵味。”
“山本同学,你好会说话。”我惊奇地看他,“舞者谈不上啦,只是个爱好而已,就像山本同学喜欢棒球那样——”
说起来,我曾在被狱寺拽起来晨练的某个清晨见过背着棒球包的山本武,他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白色的耳机线缀在他黑色的发间,衬得那极具张力的小麦色皮肤愈发具有侵/略性。
似乎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少年的头发还带着湿意,有汗水顺着他的黑发末梢滑落,落在白色的运动服上,淌开一点微不可查的痕迹。
——那样的颜色对比太过强烈,以致于我一时间竟无法忘却。
我们目送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寂静长街的转角处,狱寺突然哼了一声。
“什么嘛,这个棒球笨蛋还挺努力的。”
从那一刻我就知道了,狱寺虽然看不惯山本武,但他欣赏并承认山本的努力。
这样想了想,于是我不由得便感叹了一句:“说起来山本同学对棒球真的很认真,已经努力到了让人害怕的地步了。”
“这样吗?”山本武不置可否,他拽了拽帽子,语气难得有些犹疑,“但是最近却感觉到状态有点下滑了,有点苦恼,不知道阿纲和月见山同学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阿纲、月见山同学,轻疏分明的称呼呢。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将目光转向了背着两个包、累得气喘吁吁的沢田纲吉:“对啊,阿纲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