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易举的握住戒指,血液直流:“好啊,那就杀了我。”
沈修卿嗓音低哑,吻了下对方的手背,向来沉冷漆黑的眼眸带着虔诚:“喝了血,吃了肉,连骨头一起吞下去。”
“我们永远在一起。”
许砚辞诡异地听出了对方的认真:“你有病啊!”
沈修卿笑了:“反反复复就骂这么点词?我怎么记得你的嘴很毒,专戳人痛处来着。”
“他们平时骂我骂得更难听,我教教你,什么未教化的野兽,什么六亲不认不的怪物,还有是精神错乱的疯子。”
他道:“你不骂我,可以认为这是为我心软吗?”
许砚辞被捂住嘴:“……”
草,沈修卿到底什么毛病?!看着他这个德行,许砚辞反而骂不出口了。
骂了怕沈修卿爽死。
许砚辞被地方压在身下,伤口淌着鲜红的血液,仅剩的衣物都被扯掉了,像是离岸的鱼,已经失去了所有活力,仍人为所欲为。
沈修卿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挣扎了,以为对方终于学聪明了,亲了下对方锁骨,指尖摩挲着许砚辞脸。
忽然间,他的手掠过湿意。
沈修卿蹙眉,顿了下,松开捂住许砚辞唇部的手,抬眼望去。
只见许砚辞脸色苍白,带着哭腔,嗓音只剩气息:“我好疼……”
怎么哭了?
沈修卿蹙眉,他听不清,于是低头凑过去。
许砚辞掉着眼泪:“真的、好疼,伤口一直在流血,我不是alpha,没那么好的体质,会死的。”
“沈修卿,你放过我吧。”
沈修卿这才注意到许砚辞手背被钢筋刺穿,以及肩膀的枪伤,艳红的擦伤突兀地显现在白皙皮肤上。
他怀中的人早就伤口裂开,血液浸湿了衣物,无助地哭颤了身子,整个人像是已经裂开了纹的瓷器。
沈修卿愣住,他知道许砚辞受了伤,但刚才这人又踹又凶,完全没想到伤得这么重:“你不是去夜店找alpha了吗,怎么跑去烂尾楼跟人打架。”
许砚辞气死了,见这人还没打120的意思,垂着长睫,看了沈修卿一眼,干脆闭眼晕了过去。
沈修卿:“许砚辞!?”
他怀中的美人已经没有任何回应了,沉静地呆在怀中,本就白皙的脸庞现在更为苍白,像是半只脚踏入棺材。
沈修卿将外衣脱下来盖他身上,当即背着昏迷过去的许砚辞跑出去:“副手,把我的私人医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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