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朱标对旁边的马皇后正抱着孩子,便笑着说道:“母后。”
“标儿,你看看,这都是你岳丈岳母给炽儿带来的,看看这衣服做的多精巧。”
“有劳岳丈岳母了。”朱标看了看孩子,连水也没有喝,便说了自己有事,匆匆离去。
果然如徐妙薇所说,沈千城已经等了很久,看到朱标进来,走过来:“殿下。”
“这么晚了,用过饭了。”朱标问道:“没吃的话,孤给你管饭。”
“谢殿下,用过了。”沈千城放下箱子道:“殿下,酒坊和糖厂的这几个月的利润都在这里。”
“老样子,你抽个本,其他的拿回去,免得你家姨娘难说话。”朱标善意提醒。
“不敢不敢,她们已经去了山东青州,和北平。”沈千城顿了顿又说到:“江南一带的店铺,作坊,酒楼和布行,都是留给知否的。无论她回不回来,我都要遵母亲遗言。”
朱标点头:“你这是把你家老底给分了?你的根基在江南,这样做她们不会有怨言?”
当然不是想过问他的家事,朱标只是奇怪,那两个姨娘转性了。
“不会,因为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孩子,担不起江南的生意,那些老板也只信我家知否。”
两人闲聊几句,沈千城把南直隶出现织机和私人作坊的事情告诉了朱标。
“他们也在雇佣?”
“是,只是没有沈家布坊的织机多。”沈千城自豪笑道:“这件事我会帮殿下处理好。”
“不用管,鼓励他们发展。”
“你那肥肥场怎么样了?还有牛场,明日孤去看看。”
上个月,让沈千城在城郊建养猪场和养牛场,他办事利索,很快就完成,今儿带来账簿请朱标亲自过目。
朱标并没有看账簿,他可不是相信谁,而是他打算年底时,随机组织人手,安排检察组去织造局和盐务局,矿场,茶场,煤场,北方修直道的账簿,水陆军校的支出明细,都要去查。
第二天,朱标带着三宝和沐英去了新建的养殖场。
又粗又高的木栅栏,做成养殖门户,上书几个金灿灿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