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港港还在打哆嗦,她往被子里躲,只有手上是滚热的,贺禹白头一次把她的手握得那么紧。
她现在想要冬天里那种小火炉,热烘烘的散着暖黄的光,能把汗毛都滋滋的烤立起来。
贺禹白把房间的暖气打开。
其实这个天气开暖气实在过分,白天最高温度有二十七八,贺禹白直接把暖气温度往上调。
房间里很快热了起来。
他手心已经热出汗,李港港却才停止哆嗦,贺禹白松开她手去摸她脚,碰到脚趾还依旧冰凉,他握住她脚腕,抬起她双脚就放进他怀里来。
李港港本来要拒绝,脚趾碰到他怀里的温度,舒服的缩了下,然后忍不住贴上去,下一秒又惊讶于贺禹白这反常的行为。
“你刚刚把水阀关了?”李港港问他。
“嗯。”贺禹白应了声,“下次直接喊我。”
她自己又处理不来。
李港港知道他是在小瞧她,她闷闷的哼了一声,又不能反驳。
这方面她确实该被小瞧。
李港港的双脚冰冷,此时踩在他怀里,贺禹白指腹按上她脚踝骨节,沉默的看着她,许久后,听他喊了一声:“李港港。”
他第一次用这么平静甚至有点温柔的语气喊她,李港港愣了下,怔怔抬头,疑问道:“什么?”
贺禹白说:“我在想,我们的协议,或许可以作废。”
作废?
作废什么?
他说要作废协议!
今天是最后一天!
李港港把双脚猛的往回收,她大惊失色道:“贺禹白,我帮你是因为我脑子进水,晃荡晃荡还有水响的。”
李港港晃了两下脑袋,试图证明脑子里真的进水了,然后又想起来,“对了!昨天送你皮带也是给你方便绑人用的——”
李港港吓死了。
“不离婚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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