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港港含糊却似清醒的骂人,她嘴里嘟嘟嚷嚷,“我每天都在画圈圈诅咒你倒大霉。”
李港港有自己清楚简单的一套原则,她相信真心换真心,也不信一向不喜欢自己的人。
“我都倒大霉你还帮我?”贺禹白问。
“我脑子进水了呗。”
“那你晃两下我听听。”
“滚啊。”
她还是太累了,懒得再动,眼睛哪怕再使劲再使劲也还是睁不开,不想再和贺禹白说任何的话,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李港港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
贺禹白刚洗澡出来,他下半身裹着浴巾,见李港港醒了,问她要不要去洗澡。
昨晚做完一身汗,她嫌太累了又不肯让贺禹白再碰,直接就睡着了。
现在洗当然要洗,她最爱干净了。
李港港下床,双腿发软。
一方面是她骑马骑的,另一方面是做的太狠了。
她还没来得及扶住,被贺禹白一手抱起,几乎是扛在肩膀上,两大步走过去,然后到浴室放下。
“莽夫啊,你轻点!”李港港瞪他。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只小鸡仔,被贺禹白提来提去。
他就这个作风,这会李港港骂他,他难得点头,应了句:“行。”
李港港径直把浴室门关上。
没两分钟,她在里面嚷嚷,说手腕疼,洗不了头。
贺禹白推开门,看她裹着浴巾在洗手台前,头发散在肩侧,轻轻揉着右手手腕。
她昨天扯缰绳太紧张了,过了一夜起来,手腕酸痛的不行。
“我给你洗?”贺禹白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他走进来,手掌到她颈后捞起她头发。
“你轻点,别扯断我头发了。”李港港嫌弃但也没办法,只是指使说:“先打湿一点点给我涂发膜。”
知道她麻烦但没想到那么麻烦,贺禹白也没想到,他头一次耐着性子问她:“哪个发膜?”
“喏喏喏,那个。”李港港眼神示意。
她的东西太多,光护发产品就占了一整排,贺禹白从密密麻麻的字里扫到发膜两个字,伸手拿了过来。
他的身高正好,帮李港港把发尾打湿,听她指挥先涂发尾再一点点往上,发根处不要沾,然后把发帽戴上。
“这个戴五分钟就好了,然后把发膜洗掉,清水洗一遍,洗发水洗一遍,再一遍清水,然后涂护发精油。”
李港港正说着,她一根头发被贺禹白扯掉,她喊了一声,皱眉埋怨道:“你能不能轻点啊!疼死了……”
妈的,她声音怎么软。
贺禹白没说话,手掌揉了揉她脑袋,低低应了声:“行,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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