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关键词足以让整个内娱把目光全都聚焦在这部即将开机的电影之中。而所有的问题中,问得最多的,就是:
“宣导,可以说说接下来要拍的这部片大概是个什么类型的片子吗?”
“夕朝,能不能聊聊马上开拍的电影呢,是和《陶夏》类似的角色和风格吗?这次还是冲着拿奖去的吗?”
诸如此类的——
好奇。
好奇。谁都好奇。记者好奇,业内好奇。粉丝也好奇。
这份好奇在
《玩家》这个项目开展的过程中随着筹备内容的透露到达了顶峰。他突然感受到一阵恍惚。疼痛、鲜血,他分不清是真实的死亡,还是虚幻世界里倒计时一般的任务过场。这些画面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在某个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控制的恐惧。
他几乎要睁开眼了。烧就烧吧,他想,反正是他自己的钱。
但是临睁眼的刹那,他突然触摸到了口袋里的骰子。小骰子贴近他的手心。这些日子它一直蔫蔫的。不知道是因为家里新来了一只小宠物争宠,还是意识到了,解夕朝的情绪一部分是来源于它。
但即便是最困扰的时候,解夕朝也没有丢下它的想法。
他的同事说:“我要是你,走了之后,我就把所有的这些忘掉。能洗掉记忆就更好了。”
当时解夕朝说:“我留个纪念。”
纪念过去,纪念现在。纪念过往的虚无,纪念触手可及的现在。
他触碰着温润的骰子,心跳重新回归稳定。
两天后,这个短暂的戏份顺利拍完。并且在最后结局的讨论中,它顺利出镜,和家里的第二个崽子一样,成功地在主人的电影里有了一席之地。
一个半月后,所有前期的戏份拍摄结束,开始后期的特效制作。
三个月后,《玩家》以所有人意想不到的速度定档官宣。
草台……现在稍微正规一点的制作班底,看上去已经都不怎么靠谱的导演和主创,以及这些日子以来越传越夸张的小道消息。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慢工出细活,顺理成章地挑选一个温和的时间段。
毕竟宣扬的作品风格摆在那,大多数文艺片注定叫好不叫座。
于是,定档日期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撼了。
没有避开,没有刻意地放缓脚步。
拍了,制作了,送审了。
然后,定档了。
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的情况下,《玩家》以一种慢吞吞又非常嚣张的姿态强势加入了春节档的大潮,定档:
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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