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观察了一番肖尧的对手，动作老练、神情冷漠，尽管修为比肖尧高了不少却也完全没有掉以轻心，下手狠辣但挺有分寸，并没有照着死里招呼，倒是个不错的陪练。

只是节奏过于谨慎保守了。他对面的肖尧正在火速地适应，一旦肖尧适应了这人的节奏，胜负便也没什么悬念了。

“白长老？”寒剑峰峰主念叨了些什么东西，发现白驹完全没听进去，就无奈地把话题绕回了自己徒儿身上，“您觉着小尧能赢不？”

白驹的耳朵自动筛选了所有和肖尧有关的话语，下意识地回答道：“比险胜略好一些……会受伤，但不会很重。”

“嚯，这么有信心。”寒剑峰峰主摸了摸下巴，倒也没有反驳，倒是饶有兴致地开始八卦，“哎，你看对面看台上，右边那个角落里，有两个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小尧呢。”

白驹微微一挑眉，没太在意。他家尧尧这个八月来就跟开屏的小孔雀似的，不仅是白驹看到了他耀眼的样子，其他所有人也都看到了，会吸引到一些目光真的是太自然不过的事情。

只是寒剑峰峰主提到的那个看台位置比较有意思。

百年一次的大换水，除了一百个排位中的宗门和一百个备选宗门以外，自然也会有很多旁观的名额；寒剑峰峰主说的位置就是旁观席。

心里生出了一丝异样，白驹抽空往那头看了一眼，随即愣住。

“那两位细看来和小尧长得还挺像。”寒剑峰峰主眯着眼望着那头，“修为才炼气，距离筑基倒是不远了……也不知道怎么争取到的观战名额。”

白驹：“……”

白驹慢吞吞地抬手打断了寒剑峰峰主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