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可能是想说哪里痛苦了,能被伊路米满世界地认认真真追杀超有意思的!
“对了,还有西索你——我把小杰也搞没了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果然还是消失算了。”
开个玩笑。
真会消失的话,猎人a就不可能回来写报告了。我猜测顶多是转移坐标、异空间、表里世界之类的玩法,不至于真的能把大活人从世界上一键删除——哪怕是“许愿机”索取代价失败,也只会把人变成血沫肉酱,尸体好好留在原地一滴血都不会少。
西索稍微认真了一点,提出一个颇为可行的建议:找根绳子绑在我身上,由他牵着另一端看着我往前走。
如果我消失了,但绳子的那端保持悬空,说明只是“隐形”,顺便还能直接找出遗迹影响范围的边缘;而如果我消失的同时绳子失去支撑啪嗒掉落在地……
“我就立刻回去检查你们的信号是否还在原地。”西索抬起手腕示意。
我点点头。出发前每人都配备了一只gps手环,可以查看定位或是向预先设定的服务器发送求救信号,但彼此间无法确认位置或是查看轨迹,需要依靠电脑访问服务器。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的电子设备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办法很好,预设的应对方式也非常靠谱,唯一的问题是我们没有绳子。
“我回去拿。”
“嗯?你说什么?”西索拦下我,伸出一根手指将念凝聚在指尖——bungeegum,伸缩自如的爱,有效范围约10米,同时具备弹性与韧性。
“……”斯巴拉西。
“怎么?”
我说实话:短期内我不想再被这个东西缠到身上,哪里都不想,沾都不想沾。
“为什么要露出这么嫌弃的眼神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无与伦比又独一无二的快乐’欸。还是说你其实根本不愿意被伸缩自如的爱缠绕?”西索露出了受伤的表情,随即一点儿也不掩饰地开始了刺探,“是我上次让你体验不佳,还是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违心话?”
……倒也不都是违心话。
在解释和承认之间,我选择了装正经。
“你认真点,这可是在工作,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什么?!工作重要还是人家重要!”
这就是纯粹的夸张了!报复我逃避问题故意drama地演起来了是吧!
“……还是粘这里吧。”我把话题拉回来,伸出右手示意他将气黏在我的手心。这样我就可以像牵着绳子那样握住bungeegum往前走了。“尽量保持极限距离。”
“我出发咯。”
西索摇了摇黏着bungeegum的手指,看上去像是个小小的“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