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哥哥回来了,宫远徵心情大好,不自觉的走到了女客别院。看到别院门口,宫远徵皱了皱眉,‘怎么就到这了,真是。’
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想回头看清是谁,宫远徵就被人撞了个满怀。
郑南衣尽全力奔跑着,她记得今晚执刃就会被毒杀,那个侍卫要伪装成无峰的人,就一定会听从宫唤羽的命令。可郑家出事,等宫子羽成长起来,估计郑家灰都不剩了。
慌乱间,鼻子仿佛撞上了一堵墙一般,鼻头的痛楚让郑南衣疼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怀中的女子散发出的馨香萦绕在宫远徵鼻尖,长这么大,他还从未与哪个女子这般亲密过。
“对不起徵公子,我不是有意的。”郑南衣率先回过神来。“没事,”她撞的倒也不是很疼,“你这么匆忙是要做什么?”郑南衣握住搀扶着她的手臂,“烟花,那个烟花代表郑家出事了,我想求见执刃大人。”
原来那个烟花是她们家放的,思忖间放松了对郑南衣的禁锢。眼见宫远徵不知道在发什么呆,郑南衣只能凭着直觉向前跑,却被宫远徵一把扯了回来,“我又没说不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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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赶到羽宫,看见的是摆放在厅堂的两具棺木,郑南衣浑身的力气仿佛要被抽干了一般,差点跌坐在地上,幸好宫远徵扶了一把。这具身体的情绪不断的涌动,眼前闪过许多画面。
“这件衣服真是衬你,我们小南衣就是漂亮。”是一个端庄大方的女子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我郑家的女儿,随性些又怎么了?”郑忠义胡子一抖一抖的,还不屑的冷哼一声。
“就算姐姐嫁人了,还是南衣的姐姐啊。”娇美的女子身着火红的嫁衣,温柔的轻抚她的额头。
剧情中没有描绘的人,她本来是没有记忆的,但她现在看到的画面又算什么?一口鲜血喷出,郑南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到郑南衣晕了过去,宫远徵也没心情和宫子羽拌嘴,将郑南衣打横抱起带回了徵宫。徵宫的下人们发现自家宫主带回来一个准新娘后,立刻将头低下不敢乱看。
将人放到小榻上把过脉,宫远徵转身去调配药材。
当初喝下毒药时,郑南衣就假装太过苦涩难以下咽,偷偷嚼碎了许多虫卵,只是还有不少虫卵被咽了下去。回到郑家后,也偷偷请来不少医师,将其蒙住眼睛请到小庄园为郑南衣诊脉。
几乎每一位医师把过脉后都只说郑南衣除了阳气虚弱外并无其他的问题。无奈之下,郑南衣想起了之前吃过的宝塔糖,驱虫效果堪称一绝。
蛔蒿是宝塔糖的主要成分,蛔蒿中的山道年,可以毒杀蚊虫,将其排出体外。但蛔蒿生长在严寒地区并不好找,郑家便只能一面暗中转移到旧尘山谷旁,一面寻找药材,实在找不到她还有一颗保命丸。只是小小的药丸效果堪称逆天,就这样用了实在太过可惜。
去找药材的队伍也是打着行商的名号,郑南衣幼时挑食身子不好,这商队也是走南闯北的去寻些药材或是新奇的膳食方子回来。可如今郑家却出了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酸涩的味道出现在郑南衣的口中,沉重的眼皮终于能掀开了,稍稍有些力气后,郑南衣拿过药碗,将剩下的药一口喝下。呲牙咧嘴的样子让宫远徵看了只觉得好笑,郁闷的情绪也稍微淡了些。
宫远徵笑道:“就这么怕苦?”闻言,郑南衣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我刚刚并没有看到角公子…”提到这个,宫远徵的脸冷了下来,“哥哥有事出去了。”看到郑南衣呼吸变得急促有些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