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尚角嘴角上扬。
你这边。“作为宫远徵的随侍…”你想到了宫远徵那双死鱼眼。“……那接下来这两年也是危机四伏啊…不过,说不定能在徵宫学到点药理上的知识…”你翻了一个身,“虽然宫远徵愿意教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第二日,从贾管事房里搜出了无锋的令牌,也证实了宫远徵无罪。
“哥。”刚从地牢出来的宫远徵,看到了地牢门口的宫尚角。
闻声,宫尚角转身,给宫远徵披上了披风,宫远徵由心一笑。
随即环顾了一周,微微皱起了眉头。
女院的你打了一个喷嚏。你衣服拉紧,看着自己整理好的行李,“当初觉得这里阴冷,真到了离开的时候,却还有几分不舍。”你看着窗外叹气,“按理说,这时候宫远徵已经出来了吧…”
角宫,宫远徵看着正在给自己泡祛湿茶的宫尚角喜形于色,轻声道“哥,帮我再加些石斛。”宫尚角轻声回“好。”
宫远徵问道“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
“你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宫尚角煮着药茶没有抬头。
“我当然清楚,所以才奇怪,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从他房间发现的…”宫远徵不解。
随即看向宫尚角“难道…是哥哥为了救我,做了一块假的无锋令牌?”
宫尚角抬头看向宫远徵,“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宫尚角眼神一冷,“不过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的房间。”
宫远徵问道“是谁?”
宫尚角搅动着药茶,“查不到。”
宫远徵皱着眉头,“那他为何要帮我?”
宫尚角抬眼,“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宫远徵便不在答话。
随后两人就宫子羽的三域试炼还讨论了一会儿。
结束后,宫尚角倒出一杯药茶,看向宫远徵“远徵弟弟,有件事情我不便做,但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