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的话,用那些奇怪又不可控的人也可以做到,那种特别的力量说到底不是咒力,不会留下残秽,除了五条悟也没人可以分辨出来。
但是甚尔,在了解到那段往事以后,他觉得这个人更合适。
一旦东窗事发,夜蛾老师被高层带走,就放出信息称禅院家的人带走了可以当作咒术师使用的特殊咒骸,御三家和高层合谋量产这种咒骸,而且有传闻,咒骸的一部分原材料来自咒术师。
唔,后一个有点夸张,但更有利于谣言的传播嘛。
是很简单的计策,利用普通咒术师被御三家更进一步挤压空间的恐惧驱使咒监会。
毕竟,作为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咒监会依旧能和御三家分庭抗礼的的权利来源其实是一个个沉默的没有依靠的咒术师。
他们对于咒监会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御三家任意妄为,但就连这点现在也无法做到,甚至是帮助迫害夜蛾正道——一位曾经帮助过很多人,值得尊敬的咒术师。
这样的咒监会对他们有什么用呢?
那还不如直接投靠御三家。
人们开始这样想的时候,御三家会有意无意地放任示好,盟友背叛,根基流失,再加上他们,咒监会会作出正确判决的。
所有人都会在利益驱使下作出他想要的反应。
至于伏黑甚尔,愿意接这种任务,显然不在意会不会被咒术界追杀。可以出入高专证明实力,还可以坑禅院一把,他怎么会拒绝。
只是他本来打算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惊喜”送给甚尔,但既然拿钱就可以使用这种等级的强者,还是提前说一句。
但他不免又要甚尔被宰,不然让甚尔顺便抢抢看学校咒具库…
整理了一遍想法的森鸥外从思绪中回神,换了换姿势,正准备把手放在桌子上。
“…干什么看着我?”
绕着桌几边坐的三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对话,撑着脑袋,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森,你刚刚的表情好像是那种大反派啊!”
“感觉不知名的主角团要落入你的圈套了。”
“那我们也算是反派的一员了。”
“顶多算是我手下的喽啰。”
“你们就是咒术师?”黑头发的女孩细细打量着他们,她有种奇异的美感,哪怕是这样的话也不显得可恶,“看着也就什么特别的嘛,你说是吧,爸爸?”
中年男人宠溺地看着女儿,他同样不以为然,眼中只有自己大病初愈的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