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召唤出来就基本不能违背森先生的命令,但好在来这的时间对他们来说是停滞的,回去的那一刻刚刚好和过去衔接起来。
太宰治看了看抽了本书坐到桌子上的森先生,15岁的森先生好认真好严肃的样子。
每次来到这里的人选相当随机,他上一次来,森先生还是个小豆丁。
一个刚失去父母的小豆丁。
刚刚参加完森先生的葬礼,庄严的教堂,价格不菲的棺木,不仅仅是武侦,异能特务课和军警也派人来参加。想到这,太宰治轻笑一声,就像那个人预期的那样,港口黑手党在这次事件里完全站稳了脚根,不止是黑暗面,另一种权力也有了途径握在手里。
正因为如此,那时候才会放心地选择牺牲自己吧。
这个人还真是,一直是这个样子。
太宰一时想不出来要干什么,社长也参加了葬礼,但来之前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期。
要干什么呢,这一天。
他无趣地走在河道旁,喝酒?无聊;睡觉?还有精力。
腿突然无法走出下一步,太宰意识到身体失去了控制,怎么回事?周围的行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黑色的粘稠物质破空涌出一点点包裹住他,是什么...
被放开获得自由的时候,太宰治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血腥味溢满房间,灯泡被溅上斑驳血迹,让原本温馨的灯光变得诡异可怖。
但余下的那点光足以让太宰看清房间的一切,尸体、形状诡异的怪物,和森先生。
是森先生没错,但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那么小。
尖叫着奇怪语句的怪物像是戏耍猎物一样向小版的森先生逼近,我的异能大概可以克制这种怪物,太宰隐隐意识到。
他上前把小版森搂进怀里,怪物猛地袭来,咒力构成的攻击完全没有作用。
庞大的身体围着目标转动,像是惊疑不定的试探。
太宰仔细分析着现在的情况,他可以带着森先生对那种奇怪的力量免疫,但如果只是单纯的物理攻击,自己可能无法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