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骗人的把戏

宫二不会真的把她杀了吧。

宫尚角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身子,像一只绝望的兔子,在猎人的瞄准下瑟瑟发抖。

他收起自己凌厉的视线,他似乎对上官浅过于严苛冷漠了。

压着心底的不快,他把这个空间留给了她:“远徵,我有事和你说。”

他身后,上官浅的眼泪砸在裙子上。

她知道他不在意的,原来他这么不在意啊。

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去留,不在意她死活,不在意上官浅是谁,连一句话都没问,冷漠得把她视若无物。早就知道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她倔强地冷着脸,任由眼泪掉下去,不肯闭上眼,也不肯哭出声。

“哥——”宫远徵对他哥的态度很不满意,上官浅都这么说了,还不狠狠发落惩治她,他哥不是这么心慈手软的人!

可他看到他哥的脸色,又及时闭上了嘴。

奇怪,他哥明明很生气,为什么没发作。

“有件事,要你去查。”

“哥,什么事。”宫远徵兴奋起来。

“贾管事的儿子患过重病,据说是两年前被宫门的大夫治好的。我查了医馆的档案,没有找到大夫去旧尘山谷外出医诊的记录。谷中据点之前送来消息,贾管事的妻儿失踪了。将死之人,突然起死回生,又变得力大无穷,确实可疑。我已让金复走访了贾管事的邻居,仔细询问了贾管事儿子的病症,你去核对查验,是否真的无药可医。”

“哥,你怀疑这件事是宫子羽干的?他是最大受益人,毒死老执刃,哥又不在旧尘山谷,白白便宜了他。”

宫尚角不认为宫子羽能做出这种弑父夺位的大逆不道之事,他长这么大可能连只鸡都不敢杀。

不过另一个人就说不定了,他出现在这个时候,非常非常地让人怀疑,这和上官浅没关系。

“哥,你怀疑宫唤羽?该不会是因为上官浅吧······”

收到他哥略带责备的眼神,他又乖乖闭上了嘴。他哥看上去真的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