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接过了汤药:“下去吧。”
宫尚角将宫远徵扶了起来,将药碗递到了嘴边,慢慢的往下灌,可是药还是流出来了。
宫尚角使了使劲,将宫远徵靠在床头,让其靠在自己的手少肘上,用勺子一点又一点的灌了进去,直到药喝完了为止。
而在此刻,上官浅就站在门外,听说宫远徵中毒了,上官浅便赶着来了,没想到竟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齐南钥的暴露,让她们接下来的路都有些难走。
云为衫那边,上官浅嘴角扯起了一抹笑容,就在上官浅准备走的那一刻。
宫尚角喊住了上官浅:“你来做什么?”
上官浅步伐一顿:“该用晚膳了。”
“不必了,你回去吧。”
“徵公子会好的,角公子也吃些吧,以免身子吃不消了。”落下这句话后,上官浅便已经离开了。
宫尚角从始至终都守在宫远徵的身边,未曾离开。
这几日,宫远徵的面色也好了许多,不过睡眠很长,没有事便好。
“日后若是没有把握便不要动手。”
“可她偷我毒,都是毒力极强且还没有研制出解药的毒,若是被偷走的话带出去的话,怕是会为他们所用。”
“只要没事就好。”
“哥,齐南钥……”
“还在地牢中严加看管着。”
“有没有在她身上搜到什么?”
“都放在你徵宫了。”
宫远徵嗯了一声,便又有些困了,眼睛闭上的那一刻,又继续睡了过去。
宫远徵这几日都嗜睡,宫尚角也一直陪着,虽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为了防止像上次宫子羽那样,还是担心。
云为衫被宫尚角关在了角宫当中的地牢中,宫子羽若是想要在角宫的地牢要人,那倒是不可能。
此时此刻,宫子羽一直都在想法子该如何将云为衫从地牢当中带回来。
宫尚角定然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人,而云为衫去徵宫医馆也是宫子羽让其去的。
为的就是一时拖住宫尚角,没想到现在宫远徵没抓到,云为衫还被关在了地牢中。
宫子羽倒了一杯茶,将茶递给了金繁,金繁看了一眼,并没有将茶立马接过。
“云为衫姑娘那边该怎么办?”宫子羽抬头看着金繁,金繁就站在一侧并没有回应。
过了许久,金繁方才道:“公子不如去像角公子要人,总好过偷偷摸摸的去。”
想起上次将宫远徵带回来的那次,宫子羽便觉得头疼,他是知道宫远徵中了毒,可是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没好?
定然是宫远徵装的。若不是的话,宫子羽倒真是想不出来了。
宫远徵可是药理天才,解毒对他来说并不难,也就是动动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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