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弟弟的礼仪好像都是和宫二哥哥学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哥哥把弟弟养的好好啊!】
【这不止需要很多钱,还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为了感谢宫二哥哥把弟弟养的这么好,我决定不去找宝贝鸡头的替代品了。】
【不然弟弟知道的话,肯定会生气的。】
宫远徵本来挺高兴的,结果听到鸡头二字,瞬间高兴不起来了。
瞪了花榆一眼,竟然还敢找鸡头的替代品!
宫鸿羽也不高兴了,原本好好夸赞自己的话,立马就跑到宫远徵那边去了。
果然,在花榆心里,终究还是美貌最重要,说什么内心最重要,扯淡。
他也是单纯,竟然信了花榆的鬼话。
宫紫商在一旁疑惑,鸡头?什么鸡头?
宫子羽在一旁憋着笑,不出意料,他也想到了那个鸡头。
金繁摸了摸鼻子,掩饰上扬的嘴角。
到了宫珂商房间,还没踏进去,花榆就听到□□登在和老逼登告状。
【□□登这个声音什么意思?】
【尖声尖气的,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听了真想给他个大耳巴子。】
【完蛋,我的手又开始痒了,它疯狂的想往□□登脸上跑,挡都挡不住的那种。】
【小手手,不要慌,现在不行,大庭广众之下的不好,我们晚上再来,让你吃个爽,好不好?】
【妈咪,你说话算话哦~】
【放心,再说了妈咪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啊。】
【妈咪我等你。】
【乖宝宝。】
又开始了,无所谓,他们习惯了,真的习惯了。
不过宫君商确实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看来得好好操练一番。
宫君商看到宫鸿羽,声音一滞,行礼:“执刃,子羽哥哥,远徵哥哥。”
宫鸿羽点了点头:“嗯。”
带看到他们身后的花榆和宫紫商,当即大叫起来。
“爹,宫紫商来了,还有那个贱女人也来了,就是她们两个打我,快打她们!”
【□□登,竟然敢骂你爷爷我?】
【好啊!本来想着你是个小孩子就不轻不重的教训下你,你非要让我给你个狠狠地教训明说啊,不用拐弯抹角的。】
【艹,我真的是忍不住了!】
【□□登这种人就该让我来!因为我会让他尝遍所有美味!】
【什么肉都给他来上一盘,不然就他的性子,不够吃。】
【正好,爷爷我最擅长炒肉,而且炒的特别好!】
【忍住忍住!晚上回去我早点睡,看我不把他打的叫孙子,我就不姓花!】
宫珂商虚弱的坐在床上,闻言怒斥道:“闭嘴!”
宫君商委屈:“爹!”
宫珂商没有理会宫君商,看着宫鸿羽:“执刃,子羽,远徵,见笑了,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宫鸿羽眸色危险,警告道:“珂商,君商要好好教导,不能任由他胡来。”
宫远徵和宫子羽听到宫君商骂花榆,面露凶光,看得宫君商直往他爹身边靠。
宫远徵甚至摸了摸腰间的小海螺,勾唇轻蔑一笑。
宫紫商的笑容也有些变味,看得宫君商害怕不已。
宫珂商自然察觉到众人对花榆的维护,心下一惊,眼底情绪复杂。
想到下人传递的消息,也知道是宫君商的错,眸光闪闪。
“是,我会叫人严加管教的,咳咳。”
【哟,老逼登竟然没有毫无理由的维护□□登,这是良心发现了?】
花榆垂眸思索,猛然想起。
【对哦,老逼登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偏爱□□登,他对紫商姐姐也挺好的。】
【我记得老好人和宫唤羽死的时候,牛牛正好在万花楼,姐姐穿着南方最新的衣服去找金繁,那个衣服挺难得的,要不是有老逼登的授权,姐姐也不可能穿得上。】
【而且后面的情节来看,老逼登确实是没有那么偏心,那为什么还容忍□□登欺负姐姐啊?】
花榆瞅了眼宫珂商,顿悟。
【哦~我懂了,就他这幅身体,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翘翘了,肯定是管不了那么的事。】
【而且他可能知道□□登找姐姐的麻烦,也是想姐姐快速成长,因为姐姐要是迟迟达不到做商宫宫主的资格,等□□登长大了姐姐就没有资格了。】
【看来老逼登,不对,老药罐也是一番苦心啊!】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该罚。】
【啪啪啪,呜呜呜,我错了,老药罐,原谅我吧!】
【呜呜呜,我承认,是我误会你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绝对不会半夜跑着来给你讲鬼故事的,也不会让你尿床,闹得人尽皆知的。】
【看在我勇于承认自己错误的份上,原谅我吧!老药罐!】
宫紫商来不及震惊执刃和少主死亡,不可置信的望着宫珂商,泪眼婆娑。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不禁陷入回忆,爹对她似乎真的很好,是她没有理解。
宫紫商眼眸坚定,她一定不会辜负爹爹的一番心意,做最厉害的商宫宫主。
其他人虽然有些惊讶,却没有过多的惊讶。
他们都意外宫珂商竟然听不见花榆的心声,是什么原因?
宫君商听不到情有可原,宫珂商听不见就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