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你照实述说就好,我们自有定论。”
雾姬看了一眼坐在执刃位上的宫子羽,伸出手发誓:“宫子羽确实是宫鸿羽和兰夫人的亲生儿子。”
雾姬回忆起过去,缓缓道:“自夫人怀孕起,我就寸步不离的贴身照顾,夫人体弱又有晕症,一直服药,所以才导致早产,这些在医馆的医案里都有明确记载。”
月长老一脸不悲不喜的看向宫尚角:“这就是角公子说的人证?”
霏晚开口:“许是多嘴的下人议论,让角公子误会,既然已经解开了误会也证实了子羽的身份,便………”
雾姬没有理睬,许是要替兰夫人扫清这些年的污蔑,还要将宫尚角拉下,继续说着:“前几日角公子来找我,向我打听兰夫人待产时的细节,我当时就隐约猜到了角公子的想法了。”
议事厅里静可听针落,雾姬侧头看了眼脸色暗沉的宫尚角,继续:“可那时,子羽正在后山,潜心闯关,霏晚也不在院里,我一孤弱夫人,无奈之下,只能假装与他共谋,但我心想着,等到在长老们面前陈述时,我必是要说出实情的。”
宫尚角还是低估了雾姬的想法,他原以为以自由为饵能让雾姬证明宫子羽并非前执刃的孩子,没想到到底是母子情深。
宫尚角:“话虽如此,可医案白纸黑字是做不了假的,医案里清楚的记载着,宫子羽并非早产,而是足月而生,可见当时兰夫人嫁入宫门时就已怀了身孕,而这本医案是远徵弟弟,在雾姬夫人房里取得的。”
雾姬镇定自若:“可否将医案让我看看。”
雾姬从长老手里接过医案,翻到中页看到足月而生,又合起医案看了眼上面的标注:“这不是兰夫人的医案,我从没见过。”
宫远徵看着雾姬夫人忍不住的走到雾姬夫人身边:“你胡说,这是从你房间拿的,怎么会不是,而且你亲自说,这是老执刃偷梁换柱,改了兰夫人的医案脉案。”
雾姬脸上露出疑惑:“徵公子何出此言,兰夫人医案只有一本,一直都在医馆呢。”
宫尚角打断雾姬夫人的话:“这本医案上,无论是字迹还是印章,都是当年替兰夫人看诊的荆芥先生落款。”
花长老听闻仔细翻看:“确实是荆芥先生的笔迹,上面的墨香是他爱用的徽州墨,印章也是真的。”
月长老:“可惜,荆芥先生已经病故,无法找他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