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宫子羽坐在主位,两位长老和宫尚角、宫远徵分别坐在左右两侧。
看到带着鬼牙面具的霏晚,宫子羽唤道:“姑姑。”
霏晚先行礼:“执刃、花长老、雪长老。”
花长老指下身边的位置:“坐。”
霏晚走过去坐下,解开了脸上的鬼牙面具。
霏晚出声问道:“月长老是怎么遇刺的?”
宫子羽双手成拳放在桌上,语气有些悲伤和怒意:“月长老身上没有外伤,只是喉间有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被人吊在梁上。”
霏晚:“执岗的守卫没听到异常吗?”
宫远徵:“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了,直到守卫闻到议事厅浓烈的血腥味,才发现月长老被害。”
宫尚角:“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也留在了侍卫营。”
宫远徵说出心中猜想:“月长老遣散侍卫一人单独赴约,可能是要见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人。”
霏晚听完看向屏风左上角的血字,执刃殇、长老亡,亡者无声、弑者无名,上真若水、大刃无峰。
霏晚呢喃:“弑者无名。”
宫尚角:“月长老喉间的剑伤,干净利落,是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让月长老没有防备,一定是信任无比的人。”
宫远徵看向宫子羽接过话题:“或者说,非常偏爱他。”
话音落下,宫子羽看向宫远徵,雪长老声音低沉:“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
花长老:“他能蒙骗我们多年,手段不凡擅于计谋。”
宫远徵不屑:“一只无峰养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行鬼祟之举。”
宫子羽眼眸泛红听到他们的话,心里伤心又气愤:“那你别把狼当成了狗,掉以轻心,否则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宫远徵侧头看向宫子羽:“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