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道完歉转身离开,霏晚也随着宫远徵离开。
宫远徵坐在栏杆上看着手里的暗器袋,一脸心不在焉。
霏晚走过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宫远徵的头:“远徵。”
宫远徵看着霏晚:“姐姐,我的暗器袋绝不会无故掉落,是她突然摔了一跤,伸手扶了我的腰,当时没反应,现在想起来,就是她偷了我的暗器袋。”
霏晚:“无凭无据别人不会相信的,而且刚刚你也看到了,完全拿她没有办法,捉贼拿赃,这一局是你输了。”
宫远徵:“是我草率了。”
霏晚:“早些回去吧,你哥哥想来还有一会才出来。”
羽宫,霏晚看着宫子羽,将他叫到水缸前:“我就示范一次,看好了。”
说完将手伸进水里以内力和水中阻力相对抗。
宫子羽看完学着霏晚的样子在水里左右搅动,随着水中阻力越来越大,宫子羽手臂挥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霏晚看着:“继续。”
宫子羽额角出现汗水有些吃力:“姑姑。”
霏晚抱着手臂:“继续,你这还没一柱香时间呢。”
霏晚喊停后,宫子羽已经没力的趴在缸边,整个人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宫子羽感觉到往常冰冷的掌心传来微弱的热感,霏晚看着宫子羽摇了摇头:“你内力不济,今晚就到这里,明日继续。”
宫子羽休息了一会继续在缸中与水对抗,霏晚看着宫子羽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的样子背手回了房间。
金逢将宫门外务文书放到霏晚面前,霏晚看着一沓子文书,头疼的双手撑着额头。
金逢偷笑一声:“可要替小姐看烛?”
霏晚看着金逢嘴角的笑,淡定的吐出一字:“滚!”
金逢低着头憋笑着退出房间,霏晚单手捂着额头,磨墨批注。
批好文书,霏晚将笔搁在砚台上,起身去书柜里拿宣纸,在宣纸上写写画画涂涂改改。
看了眼天色将宣纸上的墨迹吹干,收了起来,擦洗过后,吹灭蜡烛上了床。
山谷雾重,霏晚喝着热汤看着欲言又止的金逢:“支支吾吾的,说吧什么事?”
金逢:“上次角公子去追查郑家,发现郑家人去楼空举家搬离,今日秋风渡暗哨据点传来了密信,发现了郑家人的踪迹。”
……
走了三日水路一日路程抵达秋风渡,霏晚面带鬼牙面具,身披玄黑帽兜披风遮住额头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下黑色的快马不安的动着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