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出来答案,维克就听来自万叶的询问。

“说来,你是担心你的朋友,才与他一来到稻妻吗?”

“不是,我来就要来稻妻。”维克坦然地说。

万叶一下不知该说维克和他那位朋友的关系好是不好。

如果关系好,维克的答案不至于如此的公式化,如果关系不好,那他没必要在勘定奉行有意拖延,不放他前往八酝岛时,提出凝冰渡海这个方案。

又或者说是遗漏了么?

万叶问着自,随即他想起另一种可能,因此他问维克,“莫非你的朋友,是你的雇主?”

“可以这么说。”维克没有反驳。

这个答复令万叶觉得一切都说得通。

可能朋友仅仅是维克对外的说法,实际上那是他的雇主,为了雇主的安危,他才急着去八酝岛。

但也正因是雇主,所以他才没有出现类似于担心的情绪。

推论到这里,万叶又想起维克说的那句他原就算来稻妻。

那么是不是意和璃月的特使一出行,是维克来稻妻计划里的一环?毕竟想要名正言顺的来稻妻并不容易。

万叶是感到哪里不太对。

奈何他缺少线索又想不出究竟是何处有问题。

正当万叶准备再问问维克之际,船员的喊声从不远处传过来。

“大姐头让你们聊了,下船了!”船员代替北斗传话。

万叶只好暂时把疑问放下,叫上维克下船。

人走下船,北斗已经在船下等待他们。

“这是个废弃的港口,平时没么人用。”北斗主动对维克介绍,然后她说,“这附近有个愚人众营地,依我看,既然你朋友被愚人众带走,那不如我们一起去那个愚人众营地问问。”

“不用了,我自过去就行。”维克拒绝了北斗的好意,他和愚人众算熟悉,但是北斗就不一样。

如果南十字船队和愚人众起冲突,会不太好办。

北斗敏锐察觉到维克的想法,她笑了笑,“放心,我和万叶与你一过去,不带其他的兄弟。”这时候她发现维克挺细心。

“好吧,麻烦了。”话说到这份上,维克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答应。

获得维克的意,北斗又告诉吹海风的万叶,她要出去一会,让他守在这里等接收货物的人。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万叶思考过后也想过去。

“不用,你留在这儿等五郎他们就行。”北斗摆摆手。

()万叶叹了口气,“愚人众那边确实危险,我们人一点也好照应。”

“也行,那我们一块过去,先说好问出来人在哪之前可不能架。”认真地嘱咐着,北斗记得和万叶第一次遇时,他就是和一群稻妻人战斗。

当时的场景也和这差不,都是荒岛码头么的。

万叶点点头,“先前战斗是迫于奈。”轻易他是不愿与人拔刀相向。

“嗨呀,大姐头你这话对他说,不如对自说呀。”正在搬货的船员听了谈话,没忍住用调侃的语气接话。

“哈哈,说的也是。”北斗没有介意,她有时候做事是冲动了点,不过这都不影响么。

又和船员趣了几句,北斗便结束谈话,带上万叶去找维克。

刚一向维克靠近,万叶突然停下脚步,叫住北斗,“等一会,大姐头。”

万叶在风中感知出不祥的气息。

那像是愚人众持有的邪。

“愚人众可能过来了。”万叶压低声音,防止被发现。

北斗皱起眉头,接着她苦中乐般对万叶说道,“这倒也省得我们找过去。”

对此万叶没有说,他把手放在挂在腰间的单手剑上,时刻警惕着。

至于北斗虽未取出那柄显的大剑,却也做好了准备。

保持着沉默,人缓缓朝维克所在的位置靠近。

走了几步,他们便看全副武装的愚人众。

但是那些愚人众并未靠近,只是静静站在周围,像是在站岗。

“有大人物?”北斗挑了挑眉,她确实听说过维克获得执行官提名。

不过在至冬,成为执行官的人虽然罕,但获得提名的人并不算是特少。

莫非维克虽没成为执行官,但是和愚人众建立起来的不错的关系?

北斗猜测着,示意万叶和她一起直接过去。

果然当他们走得更近一点,一名身着愚人众制服的人,正热情的和维克说着么。

“那身制服不常啊。”北斗走南闯北这么年,一认出和维克聊天的人穿着是愚人众的军官制服。

只不过奇怪的是,北斗发现这名愚人众高层长相上不仅不像至冬人,有点熟……

“等会儿。”

眯起,北斗想起了么。

万叶停下脚步,等待北斗说完。

“他是月海亭的高级秘书。”北斗笃定道,“我和他过几,甚至甘雨提过他。”

“那他为么会穿着愚人众的制服?”万叶问出关键的问题。

北斗皱了皱眉头,她也不知道。

能被甘雨信任的高级秘书,这前途不可限量,怎么会跑到愚人众里当军官?

看他那衣服的款式,品级挺高的?

总不能是双间谍吧?月海亭内部的卧底不是都抓干净了吗?用凝光的说法,是情报组的副组长亲手抓的。

不对,这家伙好像就是情报组的副组长。

北斗

一瞬间想马上回到璃月,问问凝光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愚人众演戏,贼喊捉贼。

“嘿!你们是么人!”

呵斥声让北斗收回神思,她看向用武器对着他们的愚人众,当即取出武器要防备。

愚人众他们不仅不逃跑,要反抗,立刻武器上膛,要先发制人。

万叶状也握住了刀柄开始操纵风元素力。

在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时,叹息声传来。

“几位,请稍安勿躁。”

这句话吸引了北斗的注意力,她侧目看过去。

赶来劝架的令季接触到北斗的目光,当场奈地笑了笑,“北斗船长,好久不。”

“是很久没了,上次我们是在璃月。”北斗意有所指。

令季也知道他被北斗怀疑了。

不过他并不意外,换谁看到他穿着一身愚人众的制服,都会联想到‘叛变’。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背叛月海亭,背叛璃月的意思。

穿愚人众的制服仅仅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干净的衣服穿,托马给他行李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他会在中途加入愚人众,因此准备衣服并不。

而更不巧的是,八酝岛上的晴天屈指可数,衣服洗了很难晾干。

要是身边有个火系神之的持有者好,能借着火元素力烘干,然而愚人众的营地里根没有人有火系神之。

令季又不能让愚人众用火系邪给他烘干衣服,临时去购买又来不及,没有办法他最终接受了散兵的建议,先穿愚人众的制服。

这样不仅有衣服,方便在营地里活动,是一举得。

回想散兵当时的说辞,令季虽能从中听出一点看戏的意味,但不可否认他确实么都考虑到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迎着北斗审视的目光,令季讲出前因后果。

北斗在听到他说是因为衣服晾不干才不得不穿愚人众制服时收起大剑。

常年在海上航行,她能确定令季说的是真话。

虽说这个原因听起来立不住,却基于现实,比那些巧言令色的辩解真实了。

另一边令季看北斗放下武器,他松了口气,在讲完后,他对他道谢,“很感谢你们能带维克过来,他刚才已经把一切都和我说了。”

在刚到维克时,令季调侃再晚来天,他就要成营地里的二把手。

然后维克满怀歉意的告诉他,勘定奉行表上意他来八酝岛,实际上一直在拖延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