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着病人伤口命脉的林越恶趣味的重复道:
“念的时候再加三遍‘娜娜明是大傻子’哦。”
?
林越你?
怎么被五条悟同化了?
“……”林越脸上的笑容再次愈演愈烈,“再加个录像。”
……
金发咒术师选择闭麦。
林越,好一朵盛开的黑莲花。
——
而另一边——
在雷斯垂德的惊叫声中,夏洛克淡定回头,选择返回了贝克街221b。
再在哪里待下去也没什么可以获取的消息了,夏洛克没料到今天是雷斯垂德值班,他无厘头的‘恋尸癖’说法太无理取闹了。
而且很吵。
完全没办法思考。
所以夏洛克选择打车又返回了住处,反正高专那边暂时也轮不上他出力,他只需要赶紧找出真相就好。
…
身后有声音。
脚步声,没有掩饰,衣服潮湿,应该是晚归……不,无家可归的人。
“福尔摩斯先生。”
啊,原来是我的流浪汉关系网。
夏洛克转过头来观察这位找上门的流浪汉先生:
“泥土?不,有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柑橘、玫瑰的香水。你刚刚接触了一个喝过酒的女性。”
“是的。”
“手中的信是给我的。信角潮湿,你在这里等我很久了。”
“是的先生。”
流浪汉很顺从的回答着夏洛克的话,他将手中的信递给了面前看起来有些亢奋的侦探,没有让夏洛克继续推测下去了。
“我想,您现在应该去和有意义的人对话。”
有意义的人?
还没等夏洛克细想,流浪汉已经转身离去了,露出被他挡住的身后阴影里的人——
格瑞斯·布莱克。
夏洛克的眼睛一瞬不动的盯着海胆头少年,伏黑惠有种被他看穿的感觉,内心里叫嚣着想要逃避这样的目光,却生生忍住,站立在原地。
此时,侦探先生的手已经拆开了信件,修长的手夹住信件的一角,将其轻轻一抖,甩开了对折的信件:
「家族争权、盘星教、已死之人」
「fromthesexywomen.」
简单的短语,意味不明又指向性
极强,几乎明示了它是个提示信的事实。
几乎是在看见‘thewomen’这个称呼时,夏洛克就已经确定了来信人是谁。
艾琳·艾德勒。
曾经让他觉得棋逢对手、又带给他别样感觉的,特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