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谢归渊的秉性,完全可以不搭理姜景炎,刚刚他却主动询问,就好像……故意要让姜景炎说下去!
他想百姓们恨他?为什么?
想到谢归渊的冷淡,她心里不大舒服。
揣着满肚子的疑惑,姜恬从玄武门进了宫。
她同驾车的肖昨说:“先去趟芙蕖宫。”
好不容易才和谢归渊拉近了些距离,结果一下子又回到了起点。再不好好努力,她怕谢归渊把她丢去山里面喂狼。
从马车换上步撵,天都黑下来时,姜恬来到了芙蕖宫。
繁华过去,芙蕖宫透着萧索。
忽然,池良娣的宫殿那边传来了一阵喧哗。姜恬神色一紧,同春兰说:“咱们快去看看。”
春兰扶着她,两人匆匆来到殿内,就见蝶贵人手里举着一个香囊,正在痛斥池良娣。
“……好啊,你竟然敢和宫里的侍卫私相授受?看本宫不告到皇上那里,让皇上狠狠治你的罪!”
池良娣百口莫辩:“我没有!这两日我一直在宫中禁足!”
“你的贴身姑姑又没被禁足!现在外男的东西都在你宫里搜出来了,你竟然还狡辩!”蝶贵人一声令下,“把她给本宫看好了,速速去通传陛下!”
“谁敢去?”姜恬冷斥道。
池良娣刷地看过来,激动的说:“十七,你回来了?太好了!”
虽然谢归渊派人给她传了消息,但见不到姜恬,她这心里还是不安生。
姜恬走过来,挡在她面前,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母妃,儿臣让您担心了。”
池良娣红着眼圈上下打量她:“平安归来就好啊。”
蝶贵人死死瞪着姜恬,怒火中烧。这个该死的姜恬,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姜恬扶着池良娣先坐下,随即唤了明月姑姑来,将事情说了一遍。
“……所以,你凭借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就想定我母妃的罪?”姜恬讥讽蝶贵人。
“是不是来路不明你母妃最清楚,”蝶贵人恶毒地说,“亏本宫还以为她是个老实人,原来不知道和人勾勾搭搭多久了!”
池良娣焦急地否认:“我真的没有!”
姜恬抬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一双清凌的眸子望着蝶贵人:“这么多年过去,你往人身上泼脏水的本事见长。”
蝶贵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我就帮你想想。春兰,把人带上来。”
不多时,一个三等宫女走进来,跪在地上。蝶贵人看清她的脸后,面色猛地一变。
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十七公主什么意思?”
“不过五年过去,蝶贵人就忘了吗?当年你栽赃嫁祸别的嫔妃,不就是她帮你销毁证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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