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这些人,楚痕就看到金暖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纠结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扯他的头发,问他到底好不好吃了。
楚痕辗然笑道:“骗他们的,真的很好吃,这是你给我做的,我不想分给别人。”
楚痕声音好听,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他,特别认真、真诚,还有一股温柔在里面。金暖就觉得脸上一热,连忙继续收拾屋子,来分散注意力。
楚痕将粥吃得一点不剩,还主动去洗了饭盒和勺子。
休息时间还没过,拉过还在收拾的金暖,说:“别忙活了,休息一会儿。”
金暖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是脸上的热劲儿还没散,还有点不好意思。
楚痕问他:“除了做粥,还会做别的吗?”
金暖点头:“家常的我都会。”
楚痕微笑问:“那以后有机会,再做给我吃?”
这也不是难事,金暖没有犹豫地应道:“你要是喜欢,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楚痕拉过他的手,又仔细看了看,像是在找他以前做饭可能留下的疤痕:“只给我做。”
不是疑问句,更像是要求。
楚痕的手比他大,指节分明、有力,这样被他握着很舒服,还有一点干燥的酥麻。
说不上是呆住了还是留恋,金暖没有抽出手,随楚痕握着,说:“在宿舍的话,只给你做他们肯定要调侃我。”
“那就不在宿舍做。”楚痕兀自道。
金暖疑惑地看他,不在宿舍那去哪儿做?难道去餐馆借后厨?
楚痕也没多解释,只说:“以后你就知道了。谢谢你的早饭,我很高兴。”
楚痕声音很轻,与他离得很近,似乎只要金暖稍微往前一点,就能亲上他的鼻子。这一刻,金暖有种自己被撩到的感觉——被“儿子”撩到?金暖立刻正直地在心里狂摇头,让自己不要乱想,这往小了说是自己想太多,往大了说那叫背德!
楚痕顺势摸了一把金暖的头发:“一会儿我们出去拍,你再睡一会儿,起得太早了。”
金暖还沉浸在对自己的警告中,也没大听清楚痕的话,只胡乱应了一声。
等楚痕跟节目组的人一起离开了,金暖才捧着自己那颗酥麻又软得一塌糊涂的心,爬上了床。
床边放着楚痕的睡衣,上面还隐约留着楚痕沐浴液的味道,干净的、清爽的、让人……留恋的……
金暖突然生出一种冲动,想把楚痕的睡衣抓过来,将自己埋进睡衣里。同时,他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天生弯,也就这样了,但他不能把楚痕扯进来,这与他能不能掰弯楚痕无关,而是不应该这样,这条路太难走了,他凭什么,又怎么能拖楚痕下水呢?
楚痕的脸无疑是他的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在相处的过程中,楚痕对他也特别好,很周道,很温柔,也几次保护了他。但他应该看清自己的位置,楚痕对他好,是出于队友情谊,或者说拿他当朋友。可也只是这样而已,他不应该多想。
或许是因为他太久没有收到这样的的关怀和关心,也太久没有人跟他这样亲昵的说话了,所以他太过贪恋这种温暖,迷失了位置,甚至有了扯楚痕下水的邪念。
把自己能做的和不该做的梳理明白,金暖坐了起来,考虑了片刻之后,下床收拾起了行李——他应该早点儿回去,好好冷静一下,这样对自己、对楚痕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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