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俞星河一不小心把人给打死了。
如果单纯论武力值,霍执是绝对打不过俞星河的。
就算他有保镖,对俞星河来说也就是打一个和打三个的区别吧。
“小池哥哥,你放心,”骂完了霍执,俞星河又向他承诺,“我绝对不会对你做那种事的,我可以自己解决,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受伤。”
池恙心情复杂。
虽然听到这种承诺让人感动,但…
…也没人说过做那种事一定会受伤啊?
以目前的科学技术,难道办不到这点小事?
哦,对,小蝗文里肯定没有提到过这种东西,毕竟小说里的受都是不需要任何措施,点击即入且不会受伤的。
算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对教会俞星河已经不抱希望了,还是睡觉吧。
第二天下午,父母一下班回家,俞星河就主动迎了上去。
他还特意准备了一桌子菜——其实元旦过去以后,陶姨和苗姐就回来了,不需要俞星河再下厨做饭,除了昨晚特意下厨给池恙做补血套餐,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在俞家做饭了。
所谓无事献殷勤,对儿子了如指掌的姜女士一眼就看出这小子有事相求,吃完饭后没有立刻离席,而道:“说吧,在这憋什么坏水儿呢?河委委屈屈,“明明没有区别。”
“你们两个,是谁先动的这种心思?”姜女士问。
俞星河:“是我。”
姜女士看向池恙:“然后你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
“他才没有顺理成章地接受,”俞星河抢答,“元旦前他就知道了,到昨天才答应我,吊了我两个月呢。”
“我没问你,”姜女士忍无可忍,“一分钟不说话你会死吗?”
“……哦,”俞星河缓缓退下,“那我闭嘴。”
他退了半步,但还是视线范围之内,姜女士觉得他实在碍眼,命令道:“你先出去,我跟小池单独谈谈。”
俞星河大惊:“妈你不要刁难小池哥哥,有事冲我来!”
眼看着自己夫人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俞爸爸赶紧出来救场,拉着儿子离开书房。
耳边清净了。
姜女士叹口气,有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不开口,池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